“我倒是很想问问巡使大人,在你的徒弟在我辞荒阁狂性大发口出狂言地挑衅时,你去了哪里?”辞荒阁主看上去极为愤怒,但很明显他仍然能够稳得住,咬着牙问道。
“当然是在我的房中修行,这一次见到了辞荒阁的诸位高手,我深感自身实力不足,和阁主约定好明日再谈后我立刻便进入了深层次的冥想,”青刃巡使就好像是早就预料到了辞荒阁主要问什么话似的对答如流,“青峦他也应该是趁此机会逃出了堡垒,并且背叛了我。”
“你刚才说,青峦的身上同样带有天相楼的令牌?能够拿到你们藏在天相楼之中的宝物?”辞荒阁主凝视着青刃巡使沉声问道,“那你手上的令牌难道是假的?”
“难道我们就不能一人拿一个令牌?”青刃巡使轻声说道,“一个库藏的令牌可又不止一个。”
“你以为我傻吗?这样重要的东西怎么可能特意拿来两份?”辞荒阁主冷冷地说道,源气散发而开似乎空气都能冻结,“这么做只会让令牌被夺走的可能多了一倍!这就是最愚蠢的作法。”
“的确,但我这枚令牌也是真的。”青刃巡使把玩着在手中的青色令牌说道。
辞荒阁主微微皱眉。
“当我们来到这里时,立刻就意识到我们所带的这些宝物一定会成为所有人眼中肥肉,到时候多方势力出手,场面一乱就再也说不清谁是谁,不会有人搭理我们的清天宗背景,”透过面具上的小孔,辞荒阁主隐隐地能看出哪双冰冷的黑眸,“所以我采纳了青峦的主意,将所有宝物托付给了天相楼。但是青峦没有想到的是,我仍然留了一手。”
“留了一手?”
“想想可笑,我怎么可能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面对辞荒阁主的质问青刃巡使仍然应答自如,“更何况还是这么珍贵的鸡蛋?青峦他根本不知道他手上的那枚令牌仅仅能找到一些焚源古楠和源石罢了,而我手上这一枚藏着的才是最珍贵的源术和凡宝。”
除了辞荒阁主,所有人的目光都炙热起来,汇聚于青刃巡使手上的那枚暗金色的方形令牌。
“那又怎样?焚源古楠这样强大的宝物仍然可能已经落入了血兽帮的手里!”辞荒阁主沉声说道,忍耐着压制在心底的不满,“利用好焚源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