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承认,在冲田凑近我的时候心脏速率确实有一瞬间地加快,但也仅维持了短暂的几秒。
他给我调整了一下纽带后,我的面部被防毒面具勒得生疼,于是发自肺腑地感觉这厮仿佛是在蓄意戏弄我,什么小小的心动悸动全部都抛之于脑外了。
我并不想赘述爬下水管道这一过程。我想即使等我睡入了坟墓,灵魂飘荡在墓碑之上看着人生的走马灯时,也一定会把这一段回忆调成十倍速播放。
冲田倒是没把这当回事,后来的后来我采访他感想时,他表示更恶心更离谱的事情他早做过千百次了,这也不过是一线警察的日常。他还表示如果我想听,他可以详细叙述给我。对此,我敬谢不敏,只得献上最诚挚的“打扰了”三个字,内心满是对于自己是坐办公室的幕后工作者的庆幸。
扯远了。
只能说我们一路进入航空站非常地顺利,从候机室的某个通风口悄悄混入了工作人员之中。
桂他们说准备去航空站四处把风,寻找被拐卖者的下落,我和冲田则是换上了维护人员的服饰,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向了装有中枢控制系统的房间。
只是没想到出师未捷身先死。刚走了没多久,与我们在走廊上擦肩而过的一位地勤突兀地喊住了我们。
“啊喂!前面两个停一下!”
我与冲田对视了一眼,他捏住了藏在工具包里的短打,比着口型向我示意。
——暴露了就打晕他。
我点头表示明白。
我转头,看见那位地勤推着一辆装满行李的车,带着一顶深蓝色工作帽,压着脑袋让人看不清脸。但是恍惚间,我总觉得他长得像是我见过的人。
“我果然没看错,是几天前的委托人和真选组的税金小偷啊!”
他抬起头,露出了一张熟悉的主角脸以及帽子边缘卷卷的银发。
我松了口气,惊讶道:“坂田老板!”
那辆堆满行李的小车里还传来了两个声音。
“我们也在呢阿鲁。”
“青木小姐,你没事太好了!”
我询问道:“你们怎么也在这里?”
坂田老板挠了挠后脑勺,“我们接到了一个寻亲的委托,牵扯出了好十几起人口拐卖事件,最后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