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现做的,比我家里的速冻食品健康得多,不过味道还是比不过外头餐馆的。
每一次自动闸门解锁的时候,都能隐隐听到外面凌乱的步伐声,我猜想这种套间在这栋建筑中应当有很多,外头也会有所谓的看守人员。
我尝试着与藤原套话,她倒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外面?就是很多这样的房间连在一起,每一层楼的各个位置会有五六个拿棍子的看守人员。”
她打理着头发,“进了电梯会被戴上眼罩耳塞,然后像展示品一样被推出去,我也不知道出去的路怎么走。”
此刻离所谓的警视厅爆炸时间还有将近一天半,我很是焦虑,冲田倒是不急不慢,甚至还有闲心吃送来的甜点。
我把手头的鸡蛋布丁推给他,悄咪咪地问,“接下来究竟怎么办啊!”
“等着呗。”
他挖了一勺布丁,不紧不慢地说,“实在不行就等着土方先生救命就行。”
“这么躺平可不是你的风格啊”
他无谓地摆手,“那你可太不了解我了,我一向是这种风格。”
我“嘶”了一声,也开始咸鱼躺平了。
说是这么说的,深更半夜的我却被这厮推醒了。
我刚想开口,他快速地捂住了我的嘴,竖起食指做出了一个“嘘”的姿态。趁着小窗透入的月光,我此时才发现,他脖颈上的项圈已经拆卸下来了。
冲田拿出了磁铁一样的事物,往我的脖子后面一吸,细微的“啪踏”声后,我脖子上的炸弹也被解除了。
其实我们两个的动静不小,但旁边的藤原却仿佛睡死了一般没有反应。我捏了捏他的手腕表示自己不会开口,他才逐渐放松了气力,转而指了指床的底下。
冲田做出了口型。
——暗道。
当我跟着冲田行走在地下潮湿的暗道,可能是因为太过顺利地脱离那狭窄房间,我竟然觉得有些恍然与不敢置信。
就就这么出来了?
原来警察的情报系统是如此的强大啊。
我不由地使用佩服地语气夸赞道,“你们真选组也太厉害了,连这种地方都能安插进人员。”
他正打着手电领路,闻言脚步一顿,“不,我们没有安插,这里的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