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全无,硬着头皮小声问他,“是不是直接去你们真选组那里会更好?”
他稍稍耸肩,否认道,“这只可能会让炸弹爆炸的地点多了一个真选组。”
这么恐怖嘛。
我毛骨悚然,“那我接下来需要做些什么吗?”
“做些什么啊”
他接过了老板娘递过来的钥匙,套在食指上转了个圈又抛给我。我刚手忙脚乱地捞住钥匙,便听到他说。
“半小时前不是你邀请了我来这里开房睡觉吗?青木小姐。”
我呛了下,木然地抬眼看他。
这人此刻说话的神情,活像一个被诱拐至此的无辜少年,他似乎是故意地将其中某四个字加上了重音,这让我更感蛋疼。
“不是”
的确做了憨批事情的我着实有口难辩,只得认命地败下阵来,“好吧是我。”
在老板娘狐疑又敬佩的目光中,我怀着沉重的心情和这位少年警察一前一后地走入旅馆的电梯,迈向了二楼的双人间。
只是进入了旅馆的房门后并没有让我感受到“家一般的感觉”,反而是房内透明的浴室与相近且逼蹙的床铺让我感觉死神的镰刀好似就卡在我的脖颈之上。
我本来试图委婉地与这位警官商量,说要再开一间。
刚转过身,只见这厮边打着哈欠,边拖了个椅子靠向房门。做完,他抱起刀鞘倚靠墙壁,察觉到视线后斜觑向我。
“要睡赶紧睡吧。”
他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