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然的信息素不动声色地将他包裹。
虽然身后人的动作是温柔的,然而戚见衣却像是被刀枪所指,一动都不敢动。
薄越呼出的热气洒在他的耳后。脆弱的腺体战栗不已。很快,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怒气消散了一些。
薄越用手指拨弄着戚见衣的喉结,冷漠地说道:“你可以开始解释了。”
戚见衣因为他的动作有些难受,修长的脖颈微微扬起,拉出优美的弧度。
他咽了口水,故作茫然:“解释什么?”
薄越开口就直插重点:“池诺说是他带你来的,这是真的吗?”
戚见衣斟酌字句:“昨天离宴后,我喝醉了,遇到了他,被他带走了。今天他带我来到这里,我乔装打扮找机会逃走,没想到会遇见您。”
在他说的过程中,薄越抚弄着他的脖子,感受着他说话时声带的震动。
“他对你做什么了?”
“没做什么,只是把我关了一晚上。”
戚见衣保证他说的话句句属实。
然而他刚说完,薄越的手意外碰到了他锁骨上仍然没有愈合的伤口,他情不自禁身子颤了一下。
尽管戚见衣飞速恢复了平静,薄越还是第一时间察觉到了。
他有些疑惑,伸手扯开了戚见衣的上衣,一眼就看到了锁骨上的那个深刻的牙印,深红的血液凝固发黑。
伤口已经开始结疤,但是没有愈合。说明这肯定是这两天的新伤口。
戚见衣顿时屏住了呼吸。他解释:“不知道这个人发什么神经……”
“消毒了吗?”薄越忽然问道。
戚见衣:“没有。”
每次池诺咬伤了他,除非后期真的感染了,否则不会让人帮忙处理伤口,一定要让他留下伤疤。
薄越点了点头,忽然搂着戚见衣把他放到了椅子上。
戚见衣坐立不安。他坐的是薄越的座位,然而座位上不仅没有余热,反而残留着冷冽的冰雪信息素,刺激得他身上寒毛倒起。
他转过头,看着薄越从酒柜中取出了一瓶酒。刚打开瓶盖,浓烈的酒香就散了出来,似乎一闻就要醉人。
戚见衣有些紧张:“陛下?”
薄越倒了一杯酒,金黄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