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这句话也有点骂它的意思。
叩了叩木门,里面传来温润的男子声:“进。”
好听归好听,但卿葇总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但是毒的事情比较重要,卿葇没多想直接推门进入。
门口正对窗户,亮的有些刺眼,卿葇不自在的眯了眯眼,顺着光向窗边看去。
公子身着白衣,面带白纱,款款侧坐在木桌边低头翻阅纸书,几缕青丝飘散下来,透过阳光那面纱之下隐隐约约能看到他的侧脸,花非花,雾非雾,看不清切却让人无故觉得惊艳。
卿葇向来喜欢美的事物,想来这世间无人不喜吧。
她声音不由的放柔了一些:“无疑叨扰公子,但确实有要事需要公子帮忙。”
顾止尧向卿葇望去,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双单凤眼的惊艳。
可惜,也只有惊艳。
顾止尧清楚自己这副皮囊有多么迷人,所以才故意找好角度等着卿葇前来。从小到大来想要得到他的人不计其数,顾止尧也见过那些人眼中的样子,有的眼神肮脏不堪,有的眼神是迷恋,也有漠不关心的眼神,但像卿葇这种惊艳下是单纯的平静的眼神却仅此一个。
罢了,有惊艳他也该知足的。
反正来日方长。
他转过头问道:“何事?”
随着顾止尧的转身,卿葇心里的熟悉感越来越强烈,她隐隐有一些不好的预感,但还是克制住想问出来的冲动:“请公子为一人医诊。”
“姑娘稍等片刻。”
卿葇看着那公子站起身,打开柜子拿出来一个木箱。
卿葇猜想应该是他的医箱。
顾止尧逆着光向门口走来:“走吧。”
待两人面对面的时候,卿葇抬头看着那双眸,几乎连思索都不用,一下子便认出了他是顾止尧。
因为先前已经有猜测的缘故卿葇倒不怎么意外,她只是意外在确定身份的那一刻,她的心里是出乎意料的平静,不似之前的抗拒了。
“姑娘在想什么?”
瞳孔还是一如既往的深不见底。
卿葇笑了笑,转身打开门开始带路:“只是在想有些劳烦公子罢了。”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