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老乡亲,大哥大姐,我与父亲相依为命,如今他身染疫病而死,我们身无分文,无法把父亲安葬,只求好心人可以帮帮我,我愿卖身葬父!”
她哭的凄惨,可这个村落里大多都是跟她差不多的村民,大家各扫门前雪都来不及,哪里还有办法来帮她?
她抽抽嗒嗒哭了半天,没有一个人停下来。
春寒料峭,寒冷依旧刺骨,少女单薄的身子被吹得飒飒发抖,脸颊通红。
墨白看得有些不忍便问身旁的沈烟离:“师尊,这名女子我看挺可怜的,要不我们想办法帮帮她?”
沈烟离觉得有理,她本就心中不忍,就打算要下马前去,没想到墨白先自己开了口,不管这女子是不是卖身葬父,先给她银子安葬了父亲再说。
“好。”正欲下马,却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走向那卖身葬父的女子。
墨白一惊:“曾绮。”
世界真是巧妙,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他。
沈烟离动作停滞,她坐在马背上看曾绮要做什么。
曾绮穿着粗布衣,腰间别着一把朴刀,依旧一副大大咧咧糙汉子的模样,他咧着嘴笑盈盈的走到那少女面前,二话没说就捏起那少女的手,将它摊开,随后他将手里的钱袋打开后反身一倒,银子全部落在那少女的手里。
少女有几分疑惑和惊异,她睁着一双我见犹怜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曾绮瞧。
“这钱你好好收着,给你爹买口好点的棺材安葬了!”曾绮松开手,潇洒的转身而去。
那少女满脸泪痕,抽抽嗒嗒的望着曾绮那越来越远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师尊,我们要不要追上去?”墨白问。
“难得遇故人,当然要重逢。”沈烟离说完朝着马呼喝一下,朝曾绮远去的踪迹寻去。
曾绮走的并不远,不多时他们就追上了。
沈烟离坐在马背上喊了他一声:“曾绮!曾侠士!”
曾绮闻声停步转头看到骑在白马身上的沈烟离,以及黑马背上的墨白。
沈烟离立刻飞身下马,墨白随之而落,两人摘掉蒙布,在曾绮面前拱拱手行了一礼。
他大喜:“沈宗师!臭小子!真是巧了!你们怎么也在此处!”
“我们要去崇华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