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把屋顶掀翻。”他一向用着与王子加相同的称呼,“是这样,父王好像有什么想法,我一回我那里便见着他们俩在满地爬。”
听到与楚王商臣有关,唐姬一瞬间有了一丝警惕:“在这之前发生了什么?”
“我……问了下……加……婚事”王子旅吞吞吐吐,虽然他只是旁敲侧击,但是既然被发现,和直说也就没有区别了,“是以王子陵为借口。”
唐姬面色变了一变,但很快恢复如常:“无妨,不是什么大事。”作为王女很明显利用价值要比宗女高多了,商臣没必要也不会自找麻烦,“王子陵的婚事确实要开始做准备了,你说得没错。”
但她不明白商臣为什么要把两个幼子送去王子旅那里,难道是为了让王子旅把他们带大,避免日后兄弟阋墙?唐姬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让一个孩子去带大另外两个孩子,这仿佛是个笑话。不过若是为未来的楚王培养亲兄弟作左膀右臂,倒是确有几分可能。就是为时尚且早了一些。
入夜,楚王商臣宿在了唐姬这里。两人虽称不上同床异梦,但也算不上什么心意相通。唐姬想了许久还是开口问道:“你对加的婚事怎么看?”
“怎么看?”楚王商臣的语调好像带了一丝意外,“想不到你也会考虑这种问题。”
“她毕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担心她很奇怪吗?”唐姬闭着眼,并不想看商臣一眼,
“你们这些身居高位的男人利用自己的姐妹、女儿时从不手软,更何况加根本不是你的女儿。”
楚王商臣的声音突然起了一丝兴味:“你不相信我的承诺?”
“弑父上位者的诺言,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可信。”唐姬答道,夫妻多年,她倒也不怕惹怒商臣了,“我自然是想为我的女儿做好万全的准备。”
“万全的准备?你是指子扬吗?”楚王商臣笑道,他从背后抱住唐姬,手臂却向上抬起,渐渐在唐姬的脖颈处收紧。
唐姬抬手挡住他的动作,平静地道:“是又如何?自子文后,楚国令尹几乎尽出于若敖氏,至今已有四任。斗般有朝一日也会成为令尹,那么我找斗般为我和他的女儿做一个保障,又有何不可?”
说到这里,唐姬的语气显出几分高傲:“他虽是个懦夫,却有一个好父亲、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