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生病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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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外,倚翠楼外。
小同子拎着采买到的东西,在楼外徘徊着。
他没想到蕊儿所托的送信之地竟然是京城最贵的酒楼,他搓了搓手,想起蕊儿把信交给他时的笑脸,终于鼓起勇气踏了进去。
很快就有伙计不着痕迹的上前拦住了他,询问道:“公子可有入楼令?”
入楼令?
蕊儿除了那封信并没有给自己别的东西啊!
小同子的嘴唇嗫嚅了几下,那伙计看他似乎是拿不出令牌便解释道:“咱们小店需要持入楼令方可入楼,公子若是没有,不如等到下月十五,届时楼里会出售下个月的入楼令,公子便可以持令入楼了。”
小同子一听,竟要等到下个月,顿时着急起来,央求道:“劳烦行个方便吧,实不相瞒我只是替人送封家书,不占位置的。”
那伙计一听家书二字,面色顿时从原先的几分敷衍变成了十分的认真:“公子所说家书可否给小人看一眼?”
小同子掏出那封信,递到那伙计的眼前让他看了一眼。
确认过这确实是主子要的信件后那人面上笑容又深了些:“既然公子只是送封家书,那自然可以进去,公子请吧。”
小同子连连道谢,拎着包袱就往楼上走去。
二楼的包厢里光线昏暗,重重纱帘后映出了一道人影。
门外敲门声响起,坐在纱帘后的人薄唇微启,轻声吐出一个字:“进。”
音色冰冷,门外的小同子打了个寒颤,应声走了进去。
屋子中一片漆黑,隐约看见纱帘后有一道人影,他在宫中混迹多年,此时哪会不知道此事有异。
但此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咬着牙把事先准备好的说辞说完了,心中忐忑,这些话原本是以为会见到蕊儿的家人才精心准备的说辞。
现在明显不是说这些话的场合,于是他又把这些词改了一改。
“哦?原来是送信来了。”那影子动了一下,似乎是点了下头:“劳烦了,信放在桌子上吧。”
窗外的铭三听着皱起了眉头,这声音好生熟悉,莫非是……
“桌上另有一封信,你拿回去给她吧。”
小同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