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亡,小子,用不着你蹩脚的宽慰。”
“切,爱听不听,你不想听我还不想说呢。”林尘耸了耸肩,“行了,歇着吧,免得又说我打扰你睡了。”
“记得关灯。”
“你事是真的多啊,”林尘嘴里嘟囔着,但还是很听话地关了灯,顺手还关了门。
听着门关上的声音,刘武原本紧闭上的眼睛猛然睁了开来,语气颇为不善道。
“你为什么要来?我不是说过,当你死了吗?”
……
离开病区的林尘刚准备进入电梯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颇为熟悉的声音。
“林尘,这边走。”
“嗯?陈淼远?陈部长?”林尘猛然转过身子,颇为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有什么事情吗?”
“去办公室说吧,这儿不是什么说话的地方。”
……
病房内。
就是刘武说完的那刻,背后的空气中缓缓浮现出一个黑色的男人身影。
“为什么?徒弟来看看受伤的师傅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
“呵呵,你没资格说是我的徒弟,徐子清,你只是个死了的人而已。”
“哈哈哈,师傅说笑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徐子清永远是师傅的徒弟。”徐子清依旧站着,只不过原先笼罩在周身的黑色雾气这会已经彻底消失了。
雾气内露出里面身着深蓝色的长袍马褂,而在男人的腰间还系着一个乳白色的铜钱大小的玉佩,玉佩上还系着一根红色的稻穗样挂饰。
“你看,师傅,这块玉佩我可还是佩戴着啊。”
“哼,如果不是我这会起不来,你这玉佩说什么我都会给你砸了!”刘武根本没有转过身子的欲望,依旧侧躺着,面对徐子清的只是背部。
“师傅说的可是太过绝情了,怎么能忘了徒儿我呢?当年师傅可是对我相当恩情啊,我可不敢忘记。”徐子清丝毫没有在意刘武此时的态度,依旧口吻平淡地回复道。
“恩情?呵呵,早就没了,还恩情,斩断了!”刘武微微摇了摇头,“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潜入总部的,但看你这样子,估计是找到什么不得了的后台了吧。”
“趁现在还没有人发现你,自己识趣点,赶紧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