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身后的宫女扶起来,根本没办法去抬头看那个人,我知道是赵范日,,不过这都不重要了,我。。。我刚刚看到了什么?
虽然只看到脸,虽然只有几秒钟,但我确定那具尸体根本不是病死的,要说犯错赐死的更说不通,朝鲜哪个刑法会留下那种伤口?半张脸和鼻子都是血肉模糊的齿痕,这分明像是。。。野兽用牙撕扯留下的啊!宫里怎么会有这种凶兽?
一时间,各种疑问念头都涌入我的脑袋,还有掀开布时搅动了空气释放了更为强烈的恶臭,熏得我头昏昏沉沉的,若不是后面的宫女拖着我,我几乎站不住了。这么大的尸臭味,根本不像是昨天才死的。
我有点恍惚地问道:“怎么回事,她是怎么回事?”
赵范日看我有点像被吓傻了,假惺惺地说道,“这个宫女照顾王时被传染上疫病,今天早上发病死了。您身份尊贵,这种事以后还是避着点,免得冲撞了您。”
他边说着边整理裹尸袋,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又露出了尸体被啃得血肉模糊的脸,我本能的又看了一眼:这!尸体的脸我再熟悉不过了,是我殿里侍奉的宫女!就是昨天服侍我洗浴的姑娘,叫春香还是春草来着,她长得挺漂亮的,在侍奉我的宫女里算比较活泼爱八卦的,我想知道些小道消息也经常从她哪里打听。她怎么会跑到康宁殿,又遭遇到什么事成了这个样子?
“赵。。。大人,这是怎么回事,这明明是我东宫殿的宫女怎么会。。。”话还没说完,就听他皮笑肉不笑地说:“是啊,东宫的人怎么会跑到康宁殿的呢,卑职也奇怪呢,可能是听了什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吧。宫里不比外头,凡事还是还得谨慎啊。您从前是最谨慎的人了,下次还是不要有这么多好奇心吧,娘娘!”他已将袋口重新扎好,掏出手毛巾一边擦手,一边慢悠悠地说。
擦完手后,他把手帕轻飘飘地丢在裹尸袋上,“至于你们俩”,他猛地抽出刀,将两个抬尸体的侍卫砍死了,因为靠的近,尸体的血乱飙都溅到我裙摆上了。
我身后的宫女都忍不住小声尖叫出来,我也是颤颤抖抖地答了句是,然后忍不住像从前在赵府那样给他行了个礼,由身边几个宫女扶着飞快离开这里。
呃。。。慌不择路地都走错方向了,我本来应该去中宫,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