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拆着手臂上用作化妆效果的绷带一边跟朱东辰说:“谢谢辰哥了,你还亲自来跑了一趟。”
文件是律师送来的,他来不来没什么区别。朱东辰另有使命——他从身体另一侧拿出一个深蓝色的纸盒。
虽然看不出什么名堂,但一股甜香随着朱东辰的动作在车厢里弥漫流淌。
乔遇接过纸盒打开,果然是一盒点心,开盖一瞬扑面而来的奶香更醇厚迷人。
朱东辰解释:“这两天出差,这算是那边酒店的特产吧。舒总今天晚上回京,还有应酬,让我把这个带给你。”
乔遇更加陷进甜香的空气里,也有点不好意思,“那更谢谢你了。”
朱东辰摆摆手,“别客气,我明天放了假,就当来这儿玩一天。”
乔遇笑了笑,紧张的行程里多出一天辗转异地到底能不能算是休假,他也不太能感同身受。
那盒蝴蝶酥是多重的一份心意,才让舒望派了紧要的秘书来托运?
在和一车人分享了点心与请大家吃一顿宵夜之间,乔遇还是选择了后者。
“请你们去吃宵夜?”乔遇兴致勃勃地提起,却没能得到什么响应。
早期待着来厦门,丁落落也想尝一尝当地的宵夜,但她还是更操心乔遇备戏和休息的事。
朱东辰更直白:“不好吧,舒总要知道她无奈应酬的时候我在跟你一起逍遥……”
乔遇无法,加之他确实也想再准备一下明天的戏,也就不再强求这一顿宵夜。
回到房间,乔遇的桌子上左边蝴蝶酥,右边剧本,他拍了张照片发给舒望。
蝴蝶酥酥得掉渣,油酥的碎屑在桌面上哒哒轻跳,有两粒落在剧本上,印上两个不太明显的油点。
乔遇的剧本上,还从没有过油点。
不过也无妨,这可不是油点,这是思念的痕迹,乔遇这么想。
和乔遇这边相比,舒望的应酬可谓索然无味。唯一的趣味也就是偶尔低头看看微信里乔遇断断续续发来的蝴蝶酥小品文。
刘光明的戏满打满算十天拍完,最重头的一场戏排在第四天,也就是少年刘光明遭遇性侵的情节。
这场戏的时间设定是凌晨,三点起床化妆,四点前进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