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止的审讯和禁闭。执政官不过想提前知道一些事情罢了。
休息室的金属门无声地打开了,霍溪递给高铁他的光脑,高铁漫不经心地接过,另一只手递给霍溪一管无味营养液。
车轿在一旁好奇问:“给顾指挥打了吗?给他打一个,老高不借你光脑,我借你啊!”
霍溪打开营养液,摇了摇头,一口闷了下去。
无味营养液的味道并不好,就像没有口感,冷掉的肉粥,不仅粘稠,而且难喝。可她的胃部习惯了这个味道,喝其他口味的,反倒不舒服。
车轿看她样子,也不好再问下去,只能好兄弟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塞到她手里一瓶处理伤口的喷雾。
霍溪面不改色地喷在了腺体上,车轿看着都替她疼,忍不住:“不是,失恋了也不能自虐啊!老高,快劝劝她。”
高铁是个有家室的alpha,倒是挺理解霍溪的感受的,他将霍溪重新推进了休息室:“你好好休息,有事情叫我们。”
车轿在一旁自言自语:“霍溪,好狠一个alpha!那可是腺体哎。”
高铁:“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和omega一样娇气。”
霍溪躺在休息室的床上,昏暗的房间里没有灯光,她手里还拿着那瓶喷雾,等痛感稍微减轻,她就重新喷一下。确实挺像自虐的,可除了这个办法,她实在控制不住自己暴动的信息素。
她忍不住回想起和顾守白的相识,就像一场梦一样,没有人会知道她的梦境,在这场梦里,她和顾守白彷佛只是普通的恋人,自己会每天顺着窗户溜出去和他见面或者就在他的窗户外面和他说几句话。
她一直觉得顾守白喜欢自己是因为她在一次演习救过他。
霍溪会不断惹事,然后根据监控人员的反应,判断哪里才是拍不到的死角;会和他在空无一人的食堂里偷偷约会,对外宣称是顾守白逼她写任务报告;会在执行任务期间,通过精神力相互联系,只是为了能说几句话。
他们两人的恋爱很幼稚,像是两个懂事的小朋友,将所有的委屈不满都只给最亲近的人展现。
霍溪摸了摸不再流血的后颈腺体,有些红肿,还好,别看顾守白平时清冷疏离的样子,其实他可娇了,自己只被咬了一口就算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