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观棋还没想好。
哪有那么容易发财的路子,他至今为止最大的财路就是坑了老赵五万两黄金。
“岳父,您答应了?这可是要去京都,几千里路呢。”
“我敢不答应?”赵无眠叹了口气,随即释然道:
“这是长公主为了拴住你,给咱家点甜头。我若不去,她怎会对你放心。”
常言道一个女婿半个儿,赵无眠这是彻底把他当亲儿子了。
李观棋心里有些感动,鼻子一酸,继续道:
“还有件事需要您帮忙。岳母加入魔教这事终归是个隐患,我自作主张跟殿下挑明了。
殿下答应我,只要我能找到操纵蝗灾的罪魁祸首,就不再追究岳母的事。”
“理应如此。”赵无眠老怀甚慰的点点头,随即惊讶道:“有人操纵蝗灾?”
李观棋也惊了,目瞪口呆道:“您不知道?”
一转念,想到那天的对话,赵无眠只说蝗灾有点不对劲,确实没说背后有人操纵。
“那您说蝗灾不对劲是指什么?”
“你在这等着。”赵无眠嘿嘿一笑,转身离开书房。
不多时,他又偷偷摸摸地回来,一手拎着一壶酒,另一手端着一盘黄灿灿的蝗虫。
“别声张,你姨娘不让喝酒。”
“岳父,群居的蝗虫有毒吧。”
“这点毒不碍事,放心吃。不然你以为我辛辛苦苦练到三品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吃点普通人不能吃的。”
“……”李观棋捏起一个蝗虫,放到嘴里。
味道不错,火候控制的恰到好处,可是除此之外,好像没什么特别之处。
赵无眠解释道:“今年的蝗虫比往年肉多,口感也好。”
不多时,一壶酒喝完,李观棋郁闷了,老赵说的蝗灾不对劲,竟然只是口感不对劲。
白费力气。
……
当晚,李观棋和陆珂前后脚回到寒酥院书房。
陆珂打着哈欠道:“我在街上转了一天,什么都没发现。”
李观棋也差不多,上午和老赵喝酒,下午找了几个灾民聊天。
得出一个结论,今年的蝗虫有两点不寻常的地方。
口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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