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
直到太阳高高升起，李观棋才放下书本，揉着干涩的眼睛，打了个哈欠。
《术士通决》确实让他茅塞顿开，受益匪浅。
可是看书的过程也很不顺，倒不是看不下去，而是没有标点符号，看着吃力。
正在此时，如霜拎着食盒进来。
此时她穿着一身小丫鬟的服侍，显得有些俏皮。
不愧是女间谍，扮什么像什么。
“拜你所赐，我被撤职了。殿下让我以后给你做丫鬟，专门负责早饭。”
打开做工精美，高端大气上档次的食盒，里面只有一碗白粥。
“……”李观棋一脸嫌弃的推到一旁，感觉这粥里多少有点怨气。
他拿出一个小木盒递给如霜，里面是两支木簪，或者说一支木簪和一支木签。
“给你留做纪念吧。”
许清如只有这么一件遗物。
如霜神色复杂，沉默许久才接过去，“他是自愿的。”
不管许清如是为了如霜，还是为了云州百姓，总之他已经不在了。
但是，害他被抓的赵无眠还在。
李观棋神目如电，凝视着如霜的眼睛，“如果你想为许御史报仇，那就尽快动手。”
如霜嗤笑一声：“我杀了赵无眠，你再杀了我，好让你心安理得的抱得美人归？”
李观棋缓缓摇头，直言道：
“他死不死和我没关系，我只是给你一个选择。
要么直接杀了他，要么他主动献上家产，这件事就此揭过。”
他答应了赵文姬要保赵无眠，可没说保他家产。
当然如果如霜选择杀赵无眠为许清如报仇，他也只会当做没看见。
“赵无眠或许在隐藏实力，他很有可能是三品，我杀不了。”
如霜拿着发簪走了。
三品，又是三品，怎么云州的三品那么多！
三品是大白菜吗！
李观棋愁的直咧嘴，万一赵无眠也练了噬血术，那他怎么办？
他忽然站起身，冲着身后墙壁直接穿过去。
赵文姬遭逢大变心神不宁，直到天光大亮才睡着。
睡了还没多大会儿，突然感觉一个重物压在自己身上，吓得她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