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了,那些灾民饿疯了似的,一拥而上直接把粮铺抢了个精光。
粮铺掌柜逼他替灾民结账。
他掏出所有积蓄不说,最后还被掌柜告上县衙。
我多年积攒的血汗钱……李观棋欲哭无泪。
“我看你还想挨鞭子!”钱余清脸色一板,一鞭子抽过去。
啪的一声。
前胸火辣辣的疼。
“没,没抢。”
打死也不能承认,抢劫粮仓和抢国库没什么区别,承认了必死无疑。
狗官!
明目张胆的栽赃。
灾民抢粮铺,我好心替他们付钱。
怎么就成了带头抢粮仓?
肯定是这狗官中饱私囊,担心事情败露才找人顶包。
还有那些灾民,我只说帮你们买点粮食,你们居然直接把粮铺搬空!
还有黑心掌柜……
气!
李观棋猜的不错,钱余清确实倒卖赈灾粮中饱私囊。
不巧最近京都派下来个巡抚,为人铁面无情不讲规矩。
钱余清担心对不上帐,所以才诬陷他。
有人顶包,赈灾粮亏空的帐,自然就平了。
“我,我……”李观棋想要开口申辩,可是越着急越说不出话来。
“你这憨货,嘴还挺硬!”钱余清把鞭子交给身后的衙差,怒道:
“给我打,今天必须打到他承认为止!”
衙差接过鞭子,浸了浸凉水,一口气抽打了十几下。
皮鞭沾水,不禁变得更加沉重,一下就能皮开肉绽,打得李观棋痛不欲生。
见他不说话,提着一桶凉水泼上去。
水中加了盐,原来的伤口再一次裂开,痛感倍增。
再加上冷水冲击,身上更加的寒冷。
李观棋心中苦笑:“穿越过来就是为了挨顿打,然后再死一次?”
心念一动,运转起体内微弱的真气,引导着真气在体内流动。
片刻之后,竟然感觉身体暖和了许多,伤口的痛感也有所减轻。
“我没,没没抢!”
他死死盯着钱余清,心中暗骂:“等老子练成绝世神功,非拿你点天灯不可!”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