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低声道:“顾只只,反正上午的飞机都赶不上了,你再帮我一次。”
“周辞白!”
窗帘被屋外漏进的风吹动,岁末深寒,傻乐的大狗非要追着给生气的小猫舔毛取暖,小猫很生气很生气,可是好像在大狗毛茸茸的尾巴里提前迎来了春天。
最后结果就是顾寄青累得又补了一个生气的午觉。
他觉得周辞白简直就是把未来大半个月见不到面的所有亲亲份额全部提前透支完了,他被亲得都快秃噜皮了。
罪魁祸首自知罪孽深重,于是在舒服完后,就老老实实地在顾寄青身边罚跪,时不时还伸手帮他掖下被子。
直到顾寄青终于睡醒了,周辞白才连忙站起身,抱他下床,伺候着他洗漱,换衣,再收拾好所有东西,一趟趟地连人带行李从家里一路抱到了车上。
顾寄青也懒得管他,全程就懒恹恹地任由周辞白抱着,不说话,也不发火,就摆弄着手机,神情自然得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反而搞得周辞白心慌慌的。
他也知道自己这次因为憋太久了,做得有点过头,但他能感觉到顾寄青虽然羞恼,可是也是愿意的,怎么一觉起来反而脾气也不发了,爪子也不挠了。
不会是真不高兴了吧?
周辞白心里突然就忐忑起来。
但是顾寄青一路上都在低头用触控笔随意在ipad上画着什么,他又不好打搅多问。
直到送到通道前,周辞白才忍不住低声问道:“顾只只,你是不是还在生我气呀?”
顾寄青语气恢复了刚认识时的温柔淡然:“没有啊。”
周辞白:“”
更慌了。
他又忙问:“那过年我可以来看你吗?”
顾寄青想了想,温声说:“这次回家需要处理的事情多,而且我们家情况你也知道,不方便。”
“那你之前答应我的情人节不见不散呢?”
周辞白已经快急死了。
顾寄青却抬头无辜地眨了下眼:“那不是和白周约的吗?而且舞衣你不是看过了吗?”
“”
顾寄青果然还在不高兴。
“我上次没看清。”周辞白自知理亏,连忙道德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