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是一个难得的冷静又聪明的人,而且和他一样,有着强烈边界感,绝不多问,也绝不多管。
不像周辞白,如果自己这样去找他,估计两分钟后,人就已经臭着那张帅脸赶到现场质问缘由,然后贴身保护了。
想到周辞白每次迈着长腿板着脸很酷很飒地走过来,像极了一只高傲威猛的雪狼,结果随意逗两句,就会突然抿着唇角,爆红了耳朵的模样,顾寄青不知道为什么,低头微勾了唇。
 旁边本来还在喋喋不休的顾珏问道:“你笑什么?”
顾寄青微顿,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笑了,然后收起手机,温声道:“没什么,就是觉得大型犬确实很可爱。”
顾珏以为他是在想狗,也没在意,就是突然发现北京冬天的晚上好像也不是很冷嘛,怎么莫名燥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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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ee就在酒店的对面,两人步行很快就到了。
推开门进去的时候,音乐和人群的声浪瞬间涌来,震得顾寄青感受到了物理意义上的耳疼胸闷。
而视觉中心的舞台上,一群来自西方的半/裸帅哥,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的确还算养眼。
不过有几个肌肉太夸张了,他不太喜欢。
相比之下还是周辞白的肌肉线条更符合他的审美。
但是顾寄青也没顾得上多看几眼,顾珏就被一群他不认识的狐朋狗友拉走了,拉走前还不忘对李望说:“人我给你带来了,但我弟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你照顾好他,别拿钓外面那些浪货的手段对付他。”
而李望听到这话,只是端了杯酒,递给顾寄青,笑道:“你说你们两兄弟差别还真大,一个脑子灵光得能考上清大,一个怎么就这么单纯呢,果然不是亲生的,就是不一样。”
李望这话已经说得足够直白。
顾寄青接过酒,随意坐上一根高脚凳,看着李望,平静问道:“所以你需要我做什么?”
他看向李望时,微仰着头,原本生得就有些撩人的眼睛勾起眼尾,那粒红色泪痣被灯光镀上斑驳暧昧的色彩,雪白素净的面孔,在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人中间,显出一种冷淡的靡艳。
那一瞬间,看得李望有些心痒。
他觉得只要顾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