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王文这个名字对于傅黎来说却很是陌生,不知到底是哪里出了错,难不成傅黎所认识的人并非是姜锦年的师傅,而是王文的家人吗?
随即,傅黎一招制敌,姜锦年还是输了,不过姜锦年倒是也看出来了傅黎这是有意让着她的,便说道:“傅黎将军的武功,在这军营之中果真是无人能及。”
傅黎只淡然地笑了笑,“你师傅是叫王文?他是哪里人?武功应该也是很好的,从你的一招一式之中可以看出,若再练上两年,断然是难以遇到敌手。”
姜锦年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师傅是哪里人,只知道师傅每日都是来无影去无踪的,我倒是觉得江湖中那些厉害的大侠都是如此。”
傅黎也只是点了点头,可是心中仍旧是难以放下此事。
“嗖嗖娑娑”天空竟然飘起了雪,看来这冬日是又冷了几分,这战争越发艰难,需要速战速决了。
回到营帐,而照旧是陈邑云睡在姜锦年营帐地门边,可是姜锦年看了看外面地雪,让陈邑云睡在地上也是有些于心不忍,这天寒地冻的,明日陈邑云还要去征战,不好好休息断然不行的。
于是,姜锦年便命人将陈邑云营帐中的床抬了出来,抬到了姜锦年的营帐里面。
姜锦年对陈邑云说道:“好了,我让人把你营帐中的床抬我这里了,我现在扶你过去,你躺床上睡。”
陈邑云心中惊讶,没想到姜锦年竟然会如此做,可是面上仍旧是一副风轻云淡地模样,轻和地说道:“怎么,你心疼我了?”
姜锦年只对着陈邑云翻了个白眼,之后才想起来陈邑云根本看不见,不知为何她总是忘记陈邑云看不见东西这回事。
因而,姜锦年便说道:“看在你实在辛苦的份上,我今日就不和你一般见识。”
但是陈邑云却故意整个瘫软在了姜锦年的身上,姜锦年看着陈邑云理所当然的样子,还是说忍下来了,心中默念,“我就看在你明日凶多吉少的份上,我就对你好一点。”
姜锦年将陈邑云扶在了床上,深深地喘了几口气,实在没想到这个陈邑云看起来瘦瘦的,竟然是如此的重,也不知道他这整日吃的什么东西,竟然把自己养的这般重,可是可怜了每日被他整的那些人。
陈邑云好像听到了姜锦年的腹诽一般,随口说道:“我从来不喜欢整人,当然除了你。”
“什么?”姜锦年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话是从陈邑云的最里面说出来的,气的火冒三丈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安慰着自己不和瞎子一般见识,毕竟瞎子什么也看不见,本就没什么玩的,不过是过过嘴瘾罢了。
转身姜锦年就走,可是陈邑云用那惯用的伎俩一把拦住了姜锦年的腰,稍微用力,姜锦年整个人仰躺在了床上,随即陈邑云翻身两只手按住了姜锦年的肩膀。
姜锦年瞪着两个眼睛看着陈邑云,一脸地紧张茫然,吞吞吐吐地说道:“你,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