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陈邑廷便让这二位舞姬作舞一曲,那翩翩若蝴蝶般轻盈,脚尖轻点仿若蜻蜓点水,纱衣围绕出一阵轻风,毅然普通是一朵白莲盛开,皎洁美丽,清纯脱俗的可人。
姜锦年只在心中感叹,这依人和皎月的舞姿果真是甚美的,怪不得这都说依人和皎月二人是无人可比。
就在此时,依人不小心磕绊了一下,随即二人停下了舞步,急忙跪在地上,向陈邑廷请罪。
陈邑廷只冷冷地说道:“回府上领罚。”
姜锦年不知道这个陈邑廷竟然是如此冷血之人,依人只一个小小的失误,便让陈邑廷如此不满。
“五爷,是皎月跳错了,脚绊着了姐姐,不是姐姐的错。”皎月连忙为自己的姐姐开脱,这姐妹二人也是情深的。
陈邑廷看了一眼皎月,挥了挥手,“我只相信我看到的,而我看到的结果便是如此,你们二人不必再说。”
那皎月仍旧想说什么,被依人拦了下来,二人也眼巴巴地看了看陈邑廷,随即起身站在了陈邑廷身旁。
姜锦年只觉得这二人可怜,跟着这么个皇子实在是心累,便说道:“依人和皎月跳的不错,至少让我甚是开心,还有鱼公主想来也是喜欢的,既然博了乐,便也算是功过相抵了罢。”
陈邑廷笑了笑,说道:“依人,还不赶快谢过萧骁将军。”
陈邑廷如此说,便也是不打算追究依人了,随即依人连忙给姜锦年道谢。
姜锦年拿着酒杯敬向陈邑廷,自然是为王文之事,“五皇子,你可知你命人逮捕的王文,乃是臣的师傅?”
“哦?师傅?”陈邑廷显然是不知晓的。
陈邑鱼瞧着姜锦年说的实在啰嗦不够利索,便直接开口说道:“萧骁哥哥的师傅是犯了什么错?为何要抓他。”
“他将人打成重伤,更有人丧命,自然是犯了罪,才抓的。”
“可是,我看到盈花楼的老鸨去找五哥哥你了,而且我可没听闻王文他杀了人,顶多是重伤,且本就是盈花楼的老鸨先虐待他的娘子的。”陈邑鱼说话直来直去,就像是曾经的姜锦年一般,毫无顾忌,且并没有什么忌讳的言语。
不过,这姜锦年更加佩服陈邑鱼的是,这个小姑娘竟然学会说谎了,而且还说的理所当然,姜锦年可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师傅竟然是成了亲的。
不过,既然陈邑鱼如此说,姜锦年便也在一旁迎合,“臣的师娘早些年走丢了,找了许久不曾找到,不想竟然是被盈花楼的老鸨掳去了接客,说来师傅他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这老鸨自然不知道她是臣的师娘,可是这将人找到了,这老鸨却不肯放人,且是将臣的师娘身上打的遍体鳞伤,这罪过,要算,也应该算在老鸨头上才是,不知五皇子觉得臣说的可对?”
“我竟不知此事。”陈邑廷的面色阴沉了许多。
陈邑云本在一旁安安静静地听着,此刻却开了口,说道:“五弟,将逮捕令收了吧,免得让父皇知道了此事,再牵扯出来更多,到时候可不好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