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再想起这些往事的时候,仿佛是有一把刀子在剜割血肉生剔白骨一般,疼痛的难以言喻,却不知该如何止疼。
王文没有回头,他不会回头,他不会再步当初的后尘。
盈花楼的老鸨刚将姜锦年她们送出去,正乐呵呵地往楼内转身,却一下被王文扼住了喉咙,楼内的姑娘一个个被吓的面色苍白,一动不敢动。
楼中的花花公子有想要做英雄的,冲上来便被王文一臂之力打翻在地,一刀斩断了那人的手臂,那没有血色的眼睛中充满了血腥之气,有些东西压抑久了,没有人可以控制,他之所以活着,心中心心念念只为她一人,如今自然是不计后果。
王文,从来都不是什么谦谦君子,只是看似不羁罢了。
王文指着方才被砍断手臂的人,平静地说道:“你若再敢欺负泠玫,下场比他还要惨上千万倍。”
随即,王文松开了手,那双眼睛里无情无欲,可以看到的只有执念和冷酷。
老鸨当下是对王文道歉了的,可是王文自然知晓,能在这里开一座春楼,并且生意红火,不少达官贵人都来捧场,没有个靠山定然是不行的。
只是王文没有言说,转身就出了楼,待王文走远了,老鸨连忙叫了车马去见了当朝的五皇子。
听闻,五皇子府上有二美人,是两朵姐妹花,姐姐名唤依人,妹妹名唤皎月,姐姐聪明伶俐知书达理,而妹妹活泼开朗心性单纯,这两人皆是盈花楼的老鸨向五皇子进献的舞姬,甚得五皇子欢心。
想来,这盈花楼老鸨的靠山便也是这位五皇子了。
而姜锦年今日是破了例地住在了自己的骑郎将府,那府上的奴婢们可是没想到这么个主子会突然过来过夜,好生一顿折腾才终于将院子里的杂物收拾了个干净。
自然,这借住进骑郎将府的还有陈邑云,与其说是借住,倒不如说是死皮赖脸地住了进来,且是想赶都赶不走那种。
这住便住了,姜锦年住东房,陈邑云住西房,二人相隔甚远,若再有什么闲话倒也好解释。
但是,最可怕的便是夜半十分,姜锦年正睡地甚熟,这陈邑云便神不知鬼不觉地进了她的屋子,守夜的奴婢见陈邑云做了个噤声地手势,便也不敢声张。
到了屋子内,陈邑云便挥了挥手让服侍他过来的小厮去睡觉了,他一人坐在姜锦年的身边,从上到下,陈邑云抚上了姜锦年的胸口,松了衣襟剥开了衣服,露出洁白如玉的肌肤,纵然陈邑云是看不见的,可是他的手触碰到姜锦年那温热的肌肤之时,还是猛然地蜷缩了一下。
诚然,以陈邑云的个性,自然蜷缩归蜷缩,那也是面不红心不跳,异常的平静淡然,可能这也是他看不见的功劳。
随即,陈邑云扶上姜锦年的头,将她的头往里翻了翻,从脖颈顺着锁骨靠下再延致手臂三分之一处的香肩一览无余。
“砰砰砰!”又是敲门的声音,紧接着传来萧慕那清脆而又不失浑厚的声音:“三弟,三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