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也要有所表示。逃婚一事,双方就当全权没有发生过,婚约照旧。等之后,朕好好责罚魏三郎!”
说到底,他作为皇帝,还是无法容忍女儿因为一点小的争执,就又干出逃婚的举动。
姜玄询问姜曜意见,却只得到对方一种悲悯好似看滑稽之人目光的打量。
姜玄问:“怎么了?”
“父皇知晓魏三郎说的是何羞辱之言?”
姜玄皱眉:“不是随口几句羞辱之词吗?”
“他说您的儿子和您的女儿,早就苟合上了。”
“说柔贞和你?”姜玄面色一变,转身攥紧拳头,“疯癫小儿!口出狂言,胆敢污蔑我一双儿女!”
这事哪怕皇室可以做,但是他绝不可以说。
姜曜又道:“他对柔贞动手了。”
姜玄轻吸一口气,“这事信上没说。”
本来魏宗元以下犯上,辱没公主尊严,皇帝已经有所不满,看在他爹份上准备放他一马,可他居然妄议储君,空口造谣,又大打出手,真是荒唐不堪。
姜玄问:“你打算如何处置魏三郎?”
“罪责当诛。”
姜玄一顿:“可这样会不会太重了,魏家那边不好交代。”
姜玄顾忌魏宰相的清名,担心会引起不满。
“您不愿意动手,那儿臣去动手好了。”
姜曜道,“婚事作废,下一道旨意将魏三郎流放岭南,我会去在路上将他解决。”
皇帝陷入了沉思,未出言答应。
姜曜道了一句“此事请父皇您勿要插手,全权交由我来管”,便提前离开。
姜玄留在那里,握紧手心。
他百思不得其解魏宗元如何会变成信中模样,他极其厌恶,自觉昏聩,只等着见魏宗元一面,让他跪到自己面前道歉。
很快,他便在早朝之上,见到了魏宗元。
今日朝堂气氛凝滞,百官俱是垂头不语,沉默的气氛如同阴云笼罩在上方。
公主喜宴上出了这样大的事,文武百官想不知道都不可能。流言就像插了翅,一夜不到,飘遍了宫墙内外。
这流言被放大,说是魏三郎和公主起争执,公主一怒之下,拿了匕首刺伤魏三郎,之后不管不顾魏家人的阻拦,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