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清秀的小丫头走在后花园的小道上,正准备赶着时辰往宫宴的地点而去呢,却在路上再一次听见了断断续续的哭泣声。
傅月遥转头讶异地看了眼白茶,“不会吧?这是今日第二次了?”
白茶依旧是那副话,“小姐,别了,都什么时辰了,咱们该过去跟夫人和世子爷他们知会一声了。”
她可不想再一次去扒男人的裤头了,还来一次的话,白茶当真以后就无法直视任何一位男子了。
傅月遥笑眯眯地看着白茶,白茶一愣,面上划过一丝无语,“好吧,那就去看看吧……”
反正她是没办法管束傅月遥的好奇心和热心的。
傅月遥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朝那发出动静的宫墙角望去,这一看可不打紧。
白茶率先惊呼出声,“那不是大公主么?”
傅月遥好奇地眨巴下眼,转头问道,“小公主?”
“嗯,敬和小公主,受了封号的。”白茶点点头,委婉地小声说道。
“受了封号?”傅月遥更加好奇了,“那你的意思是说,这位小公主是已经嫁了人的?”
“没错。”白茶再次点点头,随即隐晦地添了一句,“可是……小公主已经跟驸马爷和离了。”
“和离?”傅月遥面上闪过一丝惊讶,再次转头看向那位正在偷偷哭泣的女子时,目光已经由好奇变成了震惊,“是公主要求的吗?”
白茶好笑道,“不然呢,小姐?这京都城谁人敢主动跟小公主,皇帝陛下眼下唯一的皇外孙女和离?”
傅月遥闻言一愣,随即也跟着笑了,挠挠头,一脸傻乎乎地说道,“你说的对哦,嘿嘿……”
她刚笑出几声,就听前面那正在哭泣的小公主猛地转头,朝着她们所站的方向娇喝一声,“谁?是谁鬼鬼祟祟地站在那儿?!”
白茶被这位小公主凶神恶煞的模样给吓得退了一步,她忍不住拉了下傅月遥的衣袖,小声道,“小姐,要不还是算了吧,这位小公主是出了名的脾性不好,不好相处的……”
傅月遥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她倒是对这样的人没什么反感情绪,因为这样脾性的人一般都喜形于色,反而是没什么心眼之人。
傅月遥挺喜欢跟这类人打交道的。
想着,她便施施然地走了出去,对着那位眼眶红红的女子行了一礼,轻声道,“回小公主的话,民女傅月遥,不是有意在此偷看小公主的,只是方才路过,以为是小宫女出了什么事儿,所以才过来看看……”
敬和小公主闻言一愣,下意识地伸出手来将眼角的泪花擦干,朝傅月遥冷哼道,“你竟然知道本公主的身份,还敢躲在暗处偷听,就不怕本公主责罚你吗?”
敬和公主瞪大眼睛,红着眼睛凶恶的模样,傅月遥从中反而瞧出了一丝可爱。
“还望小公主恕罪,月遥不是有意的,只是大公主是因为何事才如此伤心难过,宫宴之日却不曾去过后花园,而是躲在这里偷偷哭泣?”
傅月遥见着她手里拿着的帕子,眼尖地便发现那上面写着的是一首情诗。
她微愣,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在小公主骤然沉默下去之时,忽然轻声开口道,“小公主莫非是因为婚姻大事在伤神?”
敬和公主猛地一愣,随即惊讶地抬眸,失声问道,“你怎么知道?”
傅月遥指了指她手里拿着的那块娟帕,敬和公主像是触电般一眼,立马将那块手绢往身后藏去。
她恼羞成怒地瞪着傅月遥,“你!你竟敢偷看本公主的物什,你……”
小公主气得面色通红,指着傅月遥说了好几个“你”都没能说出个好歹来,傅月遥心底好笑,觉得这小公主的性子未免也直白地太可爱了些。
傅月遥直言不讳地轻笑道,“小公主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妨跟月遥说说看,兴许月遥能为小公主分忧解难也不一定?”
傅月遥话音刚落,小公主的脸色就“刷”地一下更红了,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因为害羞。
她瞪圆了眼睛,满脸不屑地说道,“你能帮本公主?真是大言不惭!你如何能帮得了本公主?”
敬和公主说着说着,脸上竟然划过一丝悲戚之情,她双眼透露着一丝伤感,自言自语道,“没有人能帮助本公主,没有人……”
“或许其他事儿,月遥确实无法替小公主分忧,可如果要说这姻缘之事,月遥倒是能帮上几分了。”傅月遥低头回道,语气里充满了自信。
“你……”小公主闻言愣愣地看着垂首的傅月遥,她眼底升起一丝希望,可随即又想到什么,眼神又黯淡了下去,她自嘲地冷笑几声,“哼,你一个小小的民女能起什么作用?就算本公主说出来,也无非是徒增笑料罢了。”
傅月遥抬眸朝敬和公主露出一抹自信十足的笑容,眼神泛着光彩地说道,“小公主还不知吧,月遥是皇上亲封的红月娘子,做的营生活计便是让天下有情人能终成眷属。”
傅月遥刚解释完,小公主便惊讶地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