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跳跃了一番,然后对着还跪在那里的疯乞丐做起了鬼脸。
“罕波,把他先关进猪笼里去。”药婆说。
“好嘞!”罕波答应一声,就要去带疯乞丐,忽然想到什么,问道,“药婆,这次没能把姓史的和那个丫头给炸死,穆卡会不会怪咱们?”
药婆沉着脸说:“我们该做的都已经做了,要不是看在小师妹的面子上,我才不会听他的。他真要有种就亲自去做好了!”又说,“不过这次真是可惜,没把那个鸡窝头炸死!”
“那个青木真那么厉害?”罕波问。
想起青木,药婆脸上皱巴巴的肌肉抽搐了一下,说:“不该问的别问。”
罕波被药婆呛了回来,就把气撒到一旁的疯子身上,上去踢了一腿,然后命人架着他进了小木楼。木楼的一楼很潮湿,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架通往二楼的木梯和一扇后门。
疯子哇哇叫着极力反抗,似乎很害怕罕波要带他去的地方。罕波和另外三个汉子一起才勉力架住他,开了后门出去了。
药婆站了一会儿也进去了,顺着楼梯上了二楼。
只留下原先那个疯子。疯子看没人了,就又躺下来晒起了树叶间落下来的稀稀疏疏的太阳。
他躺着躺着,隐约听到一阵踢踏踢踏的响声。
疯子一骨碌爬了起来,看见那个在酒店里碰到过的鸡窝头男人,正懒洋洋地靠在面包车边上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