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头吧？”“还能承受，因为他们不够狠。”怀虚微笑道。“那我待会儿可就得狠一点了。”方羽说道，“否则就犯了跟他们一样的错误。”说着，方羽看了一眼吴道子，又问道：“对了，怀虚，他们问了你什么问题？”“问……我跟你的关系，还有你的一些信息。”怀虚答道。“靠，那你直接回答他们不就好了？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信息。”方羽挑眉道。“我不清楚情况，便想着只要逆他们的意，对方兄而言就不会有坏处。”怀虚说道。“你还真是一根筋。”方羽笑道。过了一会儿，方羽把手收了回来。“好了，准备离开这里。”方羽对怀虚说道。怀虚已恢复了行动能力，点了点头。……外面，千寻大院已经被层层包围！所有大执行官，智囊团成员，众多执行官……全都到场！他们死死地盯着已崩塌一半的塔楼，神色戒备，释放出滔天的气息。在场所有人，都在等待方羽从吴道子的小世界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