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青染似乎是笑了一下，太快从眼中闪过，所以顾行风来不及抓住它。
“你不喝我喝，起来，我也渴了。”
听到这里他才犹豫着撑起身子，但到底是没敢放手，好像两个想法在脑子里打架，一个舍不得她渴着，另一个又不敢就这样放开她。
“你，你不生气了吗？”他讨好的看着对方，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生怕错过任何一丝隐藏的情绪。
程青染深深地吐出一口气，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有生气，真的。
在以为顾言天知道自己那段过去，怕他对自己产生不好的印象的时候，那时她只是恐慌，担忧，无助，但没有生任何人的气。
平心而论，从当初跟自己做交易开始，一直到现在顾行风从来没有对不起自己，他做的只是自己在当下最合适的选择。
那段黑暗的过去她确实再也不想提起了，也正是因为这样，顾行风才不敢完完整整的告诉自己吧。
如果那时的他还没有爱上自己，或许他会说，但当时一念之差，他已经对自己有了好感，所以慢慢的，这件事被隐瞒到现在，想说清楚就变得越来越难。
不知道这个人暗自犹豫了多少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