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其实也没什么难的，做生意这么多年总得学会看人，不然吃亏的一定是自己，况且这两个人表现的太明显，都是顺着他们本性去做事，也不难猜。”
他尽量用平和随意的态度去讲这件事，一点点消除自己在程青染心中的惧意，毕竟钦佩和畏惧相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他只需要小女人的崇拜和信任，所以这个尺度要把握的绝对精细。
在顾家那样的环境长大，从小便失去了母亲，长大后就一头扎进了公司里，跟比自己大那么多的长辈去交手，程青染不由叹气。
他说的也对，在这种事上自己不能太感性了，若是都瞻前顾后，做想什么都想一大堆，那顾氏也到不了今天的地步。
他也不会成为人人尊敬的顾总裁。
“我是不想你为了这种事还要耗费心力，”程青染重新露出笑颜，“好好的蜜月还要你操心这么多，我也会心疼的。”
危机解除，顾行风抬手帮她擦擦嘴角，笑的温和纯良。
“没关系，只要你开心就好，我不想这次的蜜月留下任何遗憾，至少要是一次美好的回忆，对不对？”
程青染主动去握他的手，“有你在就是我最好的回忆，每一帧都要好好珍藏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