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痛的力气都没有，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双腿，程文浩只是勉强睁开眼睛，就又昏死过去。
“文浩！”
这样的折磨让张翠云几欲疯癫，程文浩这幅惨状让她直观的感受到顾行风的狠厉，她趴在地上拼命磕头，嘴里什么求饶的话都有，就是没有顾行风想要的话。
“还有两条胳膊，或者脊椎，一寸一寸的捏碎也能让你宽裕几分钟。”
顾行风仿佛很好说话的样子，甚至让人摆了几杯茶，一副准备谈天的闲适模样。
“有，有一个人，”张翠云跪在他的脚边，头上的血留下来沾湿了地板。
“我不知道他是谁，连男的女的都不知道，他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带走程青染，走的远远地谁都找不到。”
她崩溃的用头抵着地板，眼泪混着血涂抹了一地。
“都是他，是他设计好的一切，让我把青染骗过去后带走，我找了个小岛，把她卖给当地的男人，想着等风头过了就出国。”
张翠云无力的爬到儿子身边，她不敢再隐瞒什么，程文浩是她的命根子，没了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你把我抓走吧，程青染要我抵命就给她，只要你能放过我儿子……”
她满脸决绝，像是可以为儿子付出一切，但顾行风幽幽的勾起嘴角。
“自以为是的伟大，说白了，无非是自私的漂亮借口，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因为你对程文浩的疼爱，就心软放过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