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男人还真是以为自己是总裁了不起了?!
饶朝暮在车来,本来听不到栾峥再回话,心中是冷笑,这男人果然就是个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亏她还以为栾峥这些天来对她是有那么一点点感情的,她那天晚上在栾宅还那样说话,这人还不指定心里头怎么嘲笑她愚蠢,竟然把做戏当真,真是越想越气,更是在心里头了无数遍骂了无数遍自己简直是愚蠢。
栾峥这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连这样的事情也装得出来,她竟然还半点都看不出来,竟然以为栾峥对她
算了,她就不该有那些多余的心思,是她天真了,下车回家就把事情给说清楚。
饶朝暮兀自冷了心思,直接将栾峥给打入了十八层地狱,结果是没想到一下车,栾峥拄着拐杖动作倒是快,直接将她掳在了自己背上,这人脚上还有伤,饶朝暮也不敢太大动作挣扎,只怕栾峥走着走着断了脚,那只怕依着栾峥的城府,说不准直接会是算计得要扒下她一层皮来。
况且还有菲佣看着,总不好太丢脸。
但是进了房间,栾峥将她放在床上,饶朝暮抬脚就把高跟鞋踢着甩在了栾峥肚子上,“你有病啊!”
“饶朝暮,你才有病,你对着饶家怎么就那么聪明利落,那你能不能也用你那聪明时候的脑袋瓜子想一想别的事?你无缘无故就给我扣上这么一大顶罪名,我说上什么了吗?”栾峥这会儿也是气急了,伸手拽掉了领带,脱了西服外套,直接就扣在了饶朝暮脑袋上,狠狠揉了两下!
内里的头发都让栾峥给揉得散乱不堪,饶朝暮伸手就要去拉栾峥的手,栾峥借机扣住饶朝暮的两只手,带着人侧倒在床上,将人扣在自己怀里。
饶朝暮的脑袋上还盖着栾峥的西服外套,独属于他身上清冽而又不是温和的味道将饶朝暮团团包围。
栾峥按住她,“我承认,对着栾江远,对着巴塞尔,我是都在做戏,可是对着你我什么时候做过戏?如果我真要做戏,我会告诉你我还和非洲的别的总裁有所联系?我大可以干脆装作继续不认识你不理你冷落你,一门心思去拉拢巴塞尔,栾江远会更尽快放松警惕,还不用多担心我是不是和饶氏交好了,他也不用后来顾忌着这么久去拉拢确认饶氏,只怕我的目的早就更快达成了。”
手腕上是栾峥手心的热度,饶朝暮狠狠皱了皱鼻子,闷哼了一声,手腕却渐渐地泄了力道。
凑上前去,栾峥贴在饶朝暮的后颈上,“饶朝暮,你明明就什么都清楚,什么都知道,你就是非要气我是不是?”
“我气你干什么?我气你,是我就有钱花吗!?”饶朝暮脾气依旧是冲得不行,尾巴都恨不得要翘上天了。
栾峥都要被她气笑了,无奈地叹了口气,在她后颈上蹭了蹭,极是无奈又极是柔软地道,“饶朝暮,我从没见过能像你这么要我命的人。”
还要命?她是毒药吗?饶朝暮一撇嘴,刚是一脚要踹上栾峥,就听着有人敲门。
“姐姐,姐夫,是我!”饶凛在门口。
栾峥气得牙都要咬碎了,这个大好时候,怎么总是有那么些不长眼的!
大抵饶凛也知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但是事情紧急,“我不是故意的,可是姐姐,精神病院的院长打电话来,说妈妈不见了!”
“什么?!”饶朝暮猛地坐起了身子,扯掉自己脑袋上扣着的西装外套,她的头发已经散乱得像是鸡窝一样了,栾峥没忍住轻笑了一声,被饶朝暮狠狠瞪了一眼,也忙是坐了起来,“好了,我去给白岩打电话,让他赶快回来,我喝了酒,饶凛估计也正心急,都不适合开车,你换身衣服。”
这么说着,栾峥知道不是墨迹的时候,干脆利落就出了去,顿了下,又转身过来开门,看到饶朝暮一边梳头发一边咬牙切齿地瞪过来,他轻咳了一声,面上露出几分失望来,“那个,我是想提醒你,虽然是夏天,但是晚上风冷,你记得多穿一件外套。”
这人越来越不要脸了,现在还妄想光明正大耍起流氓来了。
饶朝暮恶狠狠地磨磨牙,拽起一边的西装外套,伸手想要泄愤地狠狠扔在地上再踩几脚,“栾峥,你给我记着,看我怎么整你!”
换好了衣服,就赶着出了门,栾峥也抓紧着时间在书房换好了衣服。
他回来想再拿一件外套备用,就看见他刚才的西转外套被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在了床边,没忍住掩唇笑了笑。
饶朝暮也在车上赶忙给精神病院打了电话。
据院长说是,这几天苏安苑的情绪一直都很好,所以特意下午带出来晒晒太阳,结果她说是渴了,非让护士去倒杯水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查了监控,人应该是没有跑出精神病院大门的,但是在精神病院里头却也一直没查到人。
这精神病院的环境极好,适宜疗养,风景绿化都极好,但往往这样的地方位置是难免偏远了些,只勉勉强强在洛江的城区边上,堪堪跨入郊区,附近还有两个别墅区,周遭该有的设施一应齐全。
也正是看此,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