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山一听他来棚子,并没有跟来。
“这里的被子,还有吃食够吗?”李袭一阵心酸,问着一旁的官员,“本宫不是让你们找来大夫为他们诊治吗?哪怕是将病情缓和一些也好。为何还没有见到一个大夫!”
官员被他这么一问,急忙回道,“这,这被褥和粮食是优先给这些人的。可是那些大夫一听说是要给他们看病打死也不肯来,小人也是亲自带人去请,可是他们不是不乐意就是装病。小人也是没有办法。”
李袭怒道,“那就眼睁睁的看着老百姓就这样等死不成,立刻传本宫命令,如果不愿意来的大夫,命人把他们架来,要是再要抵抗的,就让抄家,把他们全家赶到棚子里与受瘟疫的老百姓一同吃住!”
他狠起来,比百里不答还要狠。
官员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连连附和,急忙跑了出去召集手下,去将全州城内的大夫全部押来。
其中也遇到一些抵抗的,甚至要一头撞死也不愿意去。
不少的大夫还是懂事的,一听要将全家赶到棚子,急忙跑来。比兔子还要快!
话说。
夜间,李袭便在棚子中与受瘟疫的老百姓一同居住,同饮同食,任由景洪怎么规劝都没用。
老百姓都知道他是太子,也知道他是一心一意为了他们。对李袭心生好感,甚至于对他感恩戴德,都觉得他是难得的皇太子,这是万民之福。
百里不答接到来自萧山的书信,看罢雷霆发怒。
“管家,管家!”
一人急匆匆的从外头跑了进来,急忙道,“相爷,您呼唤小人有什么吩咐?”
“可有涌州来的书信!”
管家仔细的回忆,回道,“还没有,不过今儿倒是有一个人说是来自涌州,留下一封信就跑了。小人派人去追的时候,却没有追到人,这人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他。
百里不答一个巴掌扇了过去,打的管家满地找牙,“狗奴才,这么重要的事你敢隐不报,本相要你这些人有什么用!今后要是再敢如此误了本相的大事,本相定拿你问罪!还不快滚,等着领赏!”
管家捂着被打肿的脸,快步跑了出去。
只见百里不答拿着两封信看了一遍又一遍,震怒。
这日。
百里不答来到户部尚书周怀宁的府中,周怀宁一听是百里不答来了,急忙打开中门亲自出来迎接,又是问好又是卑躬屈膝。
“呵呵呵,周大人不必如此不必如此。”百里不答大步流星踏入周府大门,放眼望去,“哎哟,我说周大人您可是咱们楚国的户部尚书,怎么能住这种地方。寒酸实在是太寒酸了,本相不是已经给了你五万两银子吗?你可以买一个更好的大宅院嘛。”
周怀宁紧跟其后,笑道,“下官这是习惯了,这一时半会儿还改不了。相爷对下官的栽培和大恩大德,下官是一直牢记在心的。您有什么事派个人知会下官一声就是了,怎么能劳烦您亲自跑一趟,实在是罪过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