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伯何在!”
灵魂的质问,让王一伯脑袋一蒙,两腿不听使唤的跪了下来,“臣在”。
王一伯如履薄冰,以为是皇帝已经知道了他宝贝儿子的事,正不知该如何应对,下意识的看向前面的百里不答,却见百里不答站的端正,无动于衷。
他的救命稻草。
皇帝怒道,“王一伯,你纵容你的儿子伤害三条人命,甚至还要用钱买凶杀人灭口,你的良心被狗吃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你不懂吗?”
“臣,臣知罪,皇上臣子的确是有罪,可是臣,臣并没有买凶杀人灭口啊。”王一伯不知皇帝为何如此下问,浑身抖成了筛子。
满朝文武一声不吭,似乎是早就已经商量好的,保持沉默。
百里容音站在后面,看着他轻蔑一笑。
皇帝眉头一皱,“你还敢抵赖,朕问你,十年前你为何要陷害前任户部尚书周怀宁!”
王一伯吓了一跳,急忙看向百里不答,“臣,臣没有。皇上,臣是被人陷害的,臣真的没有陷害周怀宁,这,这都是……”
“王一伯,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敢抵赖不成!户部侍郎杨忠可以作证,一切都是受你指使,你为了得到户部尚书一职,陷害忠良,你的用心如此歹毒!好在皇上明察秋毫,及时发现了你的阴谋,就连本相都被你给蒙在鼓里。”
“这,皇上,不是这样的!”
户部侍郎杨忠站出行列,义正言辞,“微臣可以作证,微臣一开始并不知道这是王一伯的阴谋,后来他给臣送了二十万两银子,要让臣闭嘴。微臣不明就里,对于来历不明的银子,微臣是断不敢收的!”
原是同僚,却成了背后插刀的对象。
王一伯怎么也没想到百里不答的动作如此迅速,甚至有些害怕。
满朝文武也有不少人站了出来,说是也得到了王一伯的贿赂银子,将原本没有的事添油加醋,说得煞有其事。
“皇上,臣冤枉啊,这些都是宰相让臣这样做的,包括陷害周怀宁,都是相爷让臣做的,臣,臣有苦难言啊。皇上,臣对皇上忠心耿耿,天地可鉴啊!”
在百里不答杨忠的作证之下,王一伯的所有话都成了废话。
甚至让皇帝认为他就是贼喊抓贼,诬陷忠良,倒打一耙,当即便让廷尉将他拖下去,罢官夺职,关进大牢。
周怀宁出来了,他代替周怀宁继续在大牢之中喂虱子。
百里不答冷着脸看着王一伯被拖出去,紧接着换了一副嘴脸,面向皇帝,“皇上,周怀宁的案子查清楚了,正是王一伯纵容其子为祸,陷害忠良,周怀宁应当无罪释放。”
“嗯,爱卿言之有理,周怀宁原本有功于社稷,是个难得的理财能手,他可曾到殿?”
百里不答瞬间领会皇帝用意,急忙回道,“周怀宁未得旨意不敢上朝面君,现在还关押在京兆府衙门大牢。”
李泽附和道,“父皇,儿臣觉得如今户部尚书空缺,周怀宁又是难得的理财能手,因为王一伯的倒行逆施,冤枉了周怀宁在狱中服刑长达十年。父皇还了他的清白,何不让他继续担任户部尚书,为国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