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渊只觉得，他额头的青筋在欢快跳着。他低沉地问：“好一万倍？”
“是啊。那黎渊啊，就是个智障。以前公司举行运动会的时候，他都是第一名，因为其他人不敢赢他。在跑步冲刺的时候，他们一个个假装摔倒，还有人故意后退几步，就因为不敢赢他。打高尔夫的时候更搞笑，他的高尔夫球杆明明没有碰到球，那个狗腿子秘书把球丢了出去，大家还一起鼓掌……哈，他还以为自己天下第一呢。”
凌悦汐说着，大笑了起来，顺手摸了摸包子肥硕的脸，然后被包子白了一眼。黎渊只觉得怒气充满心头：“胡说！他就是靠自己的能力得到第一名的！”
“你又不是黎渊，你怎么知道。咦，你为什么那么激动，好像在说你坏话一样。”
凌悦汐完美堵住了黎渊的嘴。黎渊觉得他就要被气炸了。
这时，凌悦汐站起身。
她拿出了打印好的夏子鸣的照片放在桌子上，并且供上了几个苹果，对他鞠躬。
黎渊被凌悦汐的行动弄得毛骨悚然，忘记了生气：“你在做什么？”
“给夏子鸣举行葬礼。子鸣，我现在和吕程在一起了，你安心去吧。”
黎渊：……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好像被抹杀了一样，这样的感觉难受到了极点。他一把抓住凌悦汐的手腕：“你不喜欢他了？”
“嗯，不喜欢了。我只喜欢你一个。”
凌悦汐自觉在哄他，却让黎渊火冒三丈。他觉得脑袋上绿油油的，冷哼一声：“你倒是变得很快啊。”
“嗯，之前迷恋过他，可我变了。现在我只喜欢你一个，你高兴吗，吕程？”
凌悦汐说着，主动贴到了黎渊的胸口，觉得自己婊婊的——呀，好羞耻，又好快乐哦。
这样的事情，她在现实生活里根本不可能做，她真的该感谢游戏给了她这个机会！她爱恋爱机器人！
黎渊愤愤地想，女人真是骗子！他是夏子鸣的时候，凌悦汐明明对他很好，可是一转眼就变了心……
黎渊浑身的怒火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发泄。这时，包子发现猫粮没有了，凄厉地叫了起来。
黎渊恨屋及乌：“叫什么叫，闭嘴！”
黎渊的表情凶神恶煞，但包子一点都不怕，直接蹦上来给了黎渊一巴掌。黎渊没想到除了被凌悦汐欺负外，还要被一只猫欺负，简直出离愤怒了。
他不顾包子的挣扎，抱起了包子，突然心思一动。
“悦汐，包子有没有绝育？”黎渊问。
“啊，还没有。它还小，我还想让它多开心几个月。”
“给猫做绝育，可以避免或减轻发情时所引起的困扰。猫咪也不会再因发情而走失、扰民，避免了主人和猫咪的双重痛苦。绝育也可以让猫咪从因发情而引成的紧张、烦躁、食欲下降的情绪中摆脱出来，恢复原来的活泼天性。绝育更可以减少疾病发生，从根本上减少猫咪的健康隐患，是对健康有好处的。”
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黎渊把在网上查到的，关于绝育的好处说得头头是道。凌悦汐呆呆听着：“我也知道好处很多，可是到底不忍心啊。”
凌悦汐看着包子，想起它就要没有了小丁丁，只觉得悲从心生。黎渊想起包子欺凌他的事情，语重心长地说：“你这么做是为了它好。在它没有爽过之前，就这样结束了，也比以后难受更好。”
“是吗？是你的话，你情愿爽过一次然后被阉掉，还是一生下来，什么都不知道就被阉掉好？”
要不是凌悦汐的目光充满了求知欲，黎渊简直要怀疑，凌悦汐是故意在挑衅他！他甚至感觉到，凌悦汐的眼睛一直朝他的中间部位看去！
黎渊下意识换了个坐姿：“我不是猫，不要问假设的问题。”
“我只是问假如。假如你这注定要被阉掉，你是希望永远没尝试过快感，还是爽一次好不留遗憾？”
黎渊认真思考起来，觉得哪个答案都很痛苦。他意识到，自己又被凌悦汐拉到坑里了，气愤地说：“我哪个都不选！”
“所以，包子也哪个多不选。至少等它成年再说。包子对吧。”
凌悦汐说着，抱着包子亲了一口，包子一脸感动看着她。然后，他杀气腾腾扑到黎渊脸上：“嗷呜！”
“包子，下来！包子！”
黎渊觉得，这样的日子他真是受够了！
被凌悦汐这样的神经病每天折磨也就算了，连一只猫都敢欺负他——呵呵，他可是黎渊，高高在上的黎渊！
他们怎么敢！
包子在他脸上留下了白印子，虽然没有破皮，也让他心情极其恶劣。黎渊怒气冲冲看着包子，这时凌悦汐出手了。
凌悦汐狠狠打了包子一拳，包子一声哀嚎，根本不敢动弹。凌悦汐心疼地抚摸黎渊的脸：“吕程，你的脸怎么就受伤了哦，我可怜的小吕程。来，我给你擦擦。”
凌悦汐说着，拿着碘酒给黎渊消毒，碘酒触碰肌肤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