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飞鸽传书于太子,郝连宇寰迅速的赶来,来到房间就见到了苏云岚在照顾宇文渊的一幕,心头略有几分痛楚,但看了一眼宇文渊又打消了,来到床前,这一身缠绕的绑带,已经让他知晓受了多重的伤。
“这是谁干的!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抓着宇文渊的手,他和宇文渊本就是好兄弟,现在见宇文渊受到了这种重的伤,怒火涌上心头,恨不得现在就为他报仇雪恨!
本想说话,却被苏云岚开口拦住,见她一巴掌拍落郝连宇寰的手说道:“他现在是病人,你注意一点,是温丽月跑到这里来动的手,现在泰山书院不安全,不能回王府,所以想去皇宫,你和他是好兄弟,就当帮他一把,如果继续留在泰山书院,他一定会死在这里。”
事情的严重性早就上升到了生死。
“好,我马上去办,现在先带他跟我回东宫。”
他和宇文渊是好兄弟,兄弟有难,定当拔刀相助,并且只是将他转移到宫中,举手之劳而已。
“好,我这就去准备。”
苏云岚推来轮椅,小心翼翼的将宇文渊转移到轮椅上,在他伤势未好的时候,他就是真正的残废。
慈宁宫海公公迅速走进的佛堂,在太后耳边悄声说道:“启禀太后,太子殿下最近有动作,听说神威王的世子宇文渊身受重伤,他要接宇文渊入宫。”
他的消息很快,在郝连宇寰身边就有他安排的人手,时刻监督郝连宇寰的一举一动。
太后本闭着的眸子,突然睁开,海公公扶着太后离开了佛堂,开口问道:“什么时候入宫?”
“现在就在去东宫的路上。”海公公连忙说道,现在阻拦还有机会,若是迟了几分,一入东宫,就阻拦不住了。
“领我懿旨,皇帝久病不愈,宫中正在祈福,皇宫见不得血腥,不能让宇文渊入宫。”
皇帝的病是积劳成疾,已经是老病根了。
“是,奴才谨遵法旨。”
海公公迅速退出慈宁宫,这件事他要亲自去办才能安心。
从泰山书院到皇宫的路程不远,以骏马的脚程,不过三个时辰,一路疾驰,在皇宫城墙下,远远的看见了海公公。
“殿下,您这是要干什么?”海公公笑着拦下一行人。
“我们当然是要进宫,你这是干什么,赶紧让开。”
本就赶时间,见到有人阻拦,郝连沐颜自然不开心。
“沐颜,不得无礼,海公公,我朋友身受重伤,我想带他回东宫。”
海公公是太后身边红人,打狗还要看主人,动了海公公,就是让太后脸上无光。
海公公也是一件为难的说道:“殿下,此事恐怕不妥,您又不是不知道,如今皇上久病难愈,皇宫上下都在为皇上的病情祈福,早就有不成文的规矩,见不得血腥,我今日奉太后懿旨守在这里,不能让伤者入宫,再说了殿下,京城名医不少,找医馆医治也并非不可,请殿下还是想其他的办法吧。”
太后懿旨在前,不得伤者入宫,违抗懿旨就是以下犯上。
“怎么会这样?我这就去求太后。”
郝连宇寰一怔,从未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太后为什么也要来横插一脚?
海公公拦住了他,“殿下,您就不要白费力气了,我这是奉了太后的懿旨,太后都已经说了,您不信我,难道还不信太后吗?”
说着拿出了一串佛珠,是太后在临走的时候给他的信物。
苏云岚一把拉住郝连宇寰,摇了摇说道:“别去了,太后是不可能回心转意的,你可以去求皇后娘娘,看皇后娘娘怎么说。”
在场的四人,只有她明白太后不让宇文渊入宫的原因,他是郝连宇寰的好兄弟,现在夺嫡之争已经开始,太后扶持的人却是四皇子郝连宇成,岂会让太子安稳。
宇文渊就算是残废,也是神威王府的世子,日后是要继承爵位的人。
“好,我这就去。”
郝连宇寰立刻进宫,郝连沐颜没有走,她留在这里,可以说是两人的一张护身符,天子脚下,对皇嗣动手,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母后,儿臣有要事禀报!”
郝连宇寰不顾下人的阻拦冲进了大殿,见了皇后连忙行礼。
“先起来,什么事让你这么慌张?”
皇后不以为意,对宫外的事情不了解,她只知道最近郝连宇寰的寒食散之毒全部清除,心情大悦。
郝连宇寰喝了口水,连忙说道:“回母后,儿臣好友宇文渊,身受重伤,又受到继母温丽月的迫害,所以儿臣想要接他入宫静养,可是被太后懿旨拦在皇宫外,儿臣十分担忧他的安危。”
皇后蹙眉,她虽是宇文渊的姨娘,可皇室的利益永远大于亲情,又有太后懿旨在先,她也不好逾越,沉思一阵才说道:“有太后阻拦,他是入不了宫了,你带几个人去泰山书院,拿着这块玉佩交给谢云意,说尊我懿旨,宇文渊现在不易乱动,留在了泰山书院为宜,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