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不狠怎么抓得住你们这些院里地大爷?”李弘成一拳头锤到了他的肩膀上,说道:“你小子怎么跑这儿来了?还显些闹出一场大乱子。”
范闲吃痛,说道:“被你的人打了的,别锤。”
李弘成听的清清楚,这厮是借机告黑状来着。但身为大将军,手底下的人做事的风格他心知肚明,也知道范闲这种身份的人,断不会因为这种小事就打击报复,呵呵笑了两声。只是不接话,便想胡混过去。
“大人?”那名校官终于难堪生命不可承受之荒谬,忍不住开口问道。
范闲回身指着椅上兀自沉睡地那名驿丞,说道:“这人知道我的身份。暂时不要放他出去,等事情办完了再说。”
李弘成点点头,抱住了他的肩膀,眉开眼笑说道:“京里来的消息,你至少还有十天才能到,这么早来,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儿?我如今可是定州的土霸王,有什么好事儿。可得分我一杯。”
范闲皱了皱眉头,看了他一眼,心里越发觉着古怪,这位堂堂世子爷,怎么如今真地像个兵痞子了,尤其是身上这股臭酸的味道……他打了个寒颤,脱离开对方热情的怀抱,说道:“好事儿没有。坏事儿倒是一大堆。反正我也不能告诉你,只是有些事情需要你帮忙处理。”
这两位上司说起正事儿来。便将这些下属忘到了一边。那四名大将军府的亲信,已经隐隐听清楚了这些所谓奸细地来历,不由面面相觑,然后再看那些被捆成粽子、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的人们,不由在心里打起鼓来,暗想如果真把朝廷密探打了一顿,以监察院那位老祖宗以及小祖宗传说中阴狠护短的脾气,自己可怎么办?
“要不要把这些……兄弟解开?”校官忍不住对李弘成请示道。
李弘成骂道:“不省事儿的小混俅,还不赶紧解开。”
赶紧的,这四个人急忙把范闲的监察院下属放开,然后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赔着笑脸,说着抱歉的话语。那些监察院的下属倒是没有什么怒容,作惯了密探地人,当然不会在乎这些小问题。
“把消息封锁住,一点儿风声也不能透出去。至于如果有人问今天押入府来的奸细,就说大将军府正在密审。”
不知道范闲和李弘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