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当然也不在乎这些。
听到范闲最后的一句话,胡歌皱眉说道:“提司大人,我们之间有信任,我才把这条道路告诉你,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如果你真地让我失望,相信我,不用王帐调兵,在草原上,我就能消灭你。”
范闲知道这位胡族高手在害怕什么,摇摇头说道:“放心吧,你们那边景致虽美,但我却是喝不惯马奶子酒,没有兴趣带着军队过去。”
得到了承诺,胡歌略微放下些心,端起酒碗,敬了范闲一下,然后一饮而尽,酒水漏下,打湿了他的胡子与衣襟。
范闲笑了笑,端起了酒碗,准备结束这次交易,不料却听着铺子外面传来一声极轻微的哨响。他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将酒碗重新放回了桌子上。
这声哨响很轻,就像是牧者在赶骆驼一般,没有引起胡歌方面人手的注意。胡歌发现范闲将酒碗重新放回桌上,心头微凛。以为对方还有什么条件,暗道庆人果然狡诈,总是喜欢狮子大开口。
不料范闲看着他,说道:“你带的人有没有问题?”
胡歌面色微凝,明白铺子外面出现了问题,摇头说道:“都是族中流散各地的儿郎,绝对没有问题。”他知道事情紧迫,一面说着。一面开始收拾东西,准备逃离。如果让定州城军政二府知晓他在城中,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捉拿他。
双方这几年间厮杀惨烈,如果能够拿住左贤王帐下第一高手,定州城会乐的笑出花来。
范闲看着他地动作,却没有起身,低头轻声说道:“还在街外,包围圈没有形成。你从屋后走,我替你拖一阵子。”
胡歌看着他,心情有些怪异,他今日冒险前来定州,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与自己接头的,居然是庆国监察院的范提司,这样一位尊贵的人物。
但正因为是范闲亲自出马,胡歌才对对方投注了更多的信任。这对双方将来的合作是极有好处的。
“不送。”范闲端起了酒碗,说道:“一路小心,改日再会。”
胡歌重重地点了点头,接过沐风儿递过来的一个重重地包裹,手指伸入唇中打了个唿哨,一掀布帘,便沿着土洞,向羊肉铺子的后方钻了进去。与此同时,羊肉铺子外面一些不起眼的胡商或伙计,也在同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