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作用了。
他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夏栖飞,你可有实证呈上?”
夏栖飞满脸平静说道:“明家之人没有到,大人何必如此心急?”
看着夏栖飞平静自信的神色。知州大人皱起了眉头。心想难道对方手里真有什么致命武器?他略一沉吟,与师爷商量了两句。便差人去请明家地人前来应讼。
依庆律旁疏格式注,此等民事之讼,本不需要被告一方来人应讼,但今天争的事情太大,双方背后的势力太大,在江南一带造成的影响太大,苏州知州也不敢太过托大,反正知晓明家肯定不会置身事外,所以才会差人去请。
果不其然,衙役前脚出去,明家的人后脚就跟着进来,看来明家早就准备好了应讼之人,只等着打这必胜的一仗。
看见来人,苏州知州又皱了皱眉,寒声说道:“来者何人?”
那位翩翩贵公子微微一笑,欠身行礼道:“明兰石,向大人问安。”
这位明家少爷当然知道苏州知州这时候是在演戏,要在市民之前扮演那位刚正不阿的角色,才会说话如此冷淡,平日里这位知州在自己面前可是要亲热的多,不过这几日明家分析之后,认定这家产官司是必赢地局面,所以明兰石明白苏州知州的想法,并不怎么介怀。
“嗯。”苏州知州说道:“明老爷子近日身体不适,你身为长房长孙来应此事,也算合理,来人啊,将状纸交与明兰石一观。”
师爷将状纸携了下去,没料到明兰石竟是不接,反是微笑行礼道:“大人,我明家不是好讼的恶人,所以不是很明白此中纠结,故请了位讼师相助。”
他说完这句话后,往旁边看了一眼,所谓“好讼之恶人”自然是针对站在一边的夏栖飞,夏栖飞也没有什么反应,也没有去看自己的大侄子一眼。
随着明兰石地说话落地,打后方闪进一人,双手接过师爷递过来的状纸,讨好一笑。
苏州知州与师爷一看此人,本有些悬着的心马上放了下去,这位讼师姓陈名伯常,乃是江南一带最出名的讼师,或者说是最臭名昭著地讼棍,与州府极为相得,此人打官司,向来可以将黑的说成白的,死的说成活的,男的说成女的,巧舌如簧,手拈庆律走天下,还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