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眼泪鼻涕口水混着流到了嘴里,看着凄惨无比,十分可怖。
“居然让敌人混进院子里来了。”王启年皱眉看着刺客的面貌,发现是个熟人。“幸亏藏毒的方法还是院子里的老一套。”
他接着回头对下属说道:“把他治好,切不能让他死了,好好招呼,一定得让他供出来。”
下属沉声应了下来,却是有些好奇说道:“王大人,您已经将他的牙全部敲碎了,毒素会不会流进他的体内?”
王启年一怔,心道自己这些年一直做文官。确实有些手生,赶紧又将那刺客嘴里地木球取了出来,取来清水洗了一通,喂了几颗范提司赏赐的解毒丸子,这才有些放心。
看着他又准备将木球塞回刺客的嘴里,那位下属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他的牙都碎了,还怎么能咬舌自尽?“
王启年大窘,回头骂道:“本官喜欢在他嘴里塞木球。不行吗?”
营地里闹的不亦乐乎地时候。范闲早已经系好了袖角和裤腿,将后帽翻了过来。遮住了自己的面目,在黑色衣裳的掩护下,遁入了黑夜之中。那七位刀法惊人的虎卫,也随着他地身形,向着三只跟踪犬的方向跟去,一路无声,未惊天上明月,只是带动芦苇轻轻摇晃。
营地处有监察院的人看管,外有黑骑留下来的一队,范闲很放心。
他向肖恩体内灌注的毒药虽然霸道,但其实最关键的,却是那种药物即使被肖恩以强悍的真气驱出体外,依然会在他的毛孔处留下淡淡味道。
肖恩自己闻不到,狗能闻到,在某些方面,人确实不如狗。
天边一朵云,乌云,月光马上黯淡了下来,只能听见夜风吹拂着大湖水面地声音,芦苇摇晃的声音。
范闲全身上下被包裹在黑色之中,只有一双明亮的眸子露在外面。
发现肖恩逼毒成功之后,他自作主张筹划了此次行动,毕竟整个使团没有人敢反对他的意见,而知道内情的监察院成员,更是唯他马首是瞻,但这也是一次很冒险的行动,如果肖恩真的借机逃了出去,言冰云自然换不回来,一只毒蛇就会永远停留在黑暗里,等着对庆国的某些具体人发出致命地一击。范闲无论如何,也无法承担这样大地损失。
前方的芦苇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