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该说些什么,前些天被刑部与监察院一闹,他们这四个人按道理来说,以人言来论,谁都已经将他们归到了范闲的门下。殿试已过,是无论如何都应该来府上拜门的。说回那日同福客栈里,这四个秀才忽然间发现,庆国最恐怖地监察院居然为了自己和十三衙门的差役大打出手。险些没吓死。
史阐立性情最是温和洒脱,此次反正没中,所以比旁边三位友人显得要轻松许多,指着他们笑道:“我看你们确实挺紧张,不过大约不是拜访门师的紧张,而是发现小范大人忽然摇身一变,成了监察院的提司大人,这才有些隐隐畏惧。诸兄。我说的可是正理?”
杨万里又看了一眼那石狮子,苦笑说道:“谁也料不到,怎么没两天,诗仙范闲忽然就成了监察院权力最大的官员之一。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监察院那是多么可怕的地方,朝中这些官员向来忌惮三分,小范大人入了监察院,这名声确实有些不好听。”
“无知俗人的偏见罢了。”史阐立笑着说道:“那日在同福客栈之中。你也曾经说过。监察院在监督吏治上,是极有好处地。”他转向有些不以为然的侯季常说道:“郭尚书入狱后。你也曾经为监察院举杯。怎的?如今发现门师是监察院的高官,你们反而如俗人一般想敬而远之?”
杨万里叹了口气说道:“此次春闱弊案一事,天下皆知是小范大人首功,后来才真正明白,原来他一直就在为监察院做事。小范大人此举,不单单是造就我们三人的前途,更关键地是,也为这天下读书人谋了一个稍许公平些的道路,人人感激,就算知道他是监察院的提司之后,也没有哪位士子敢对他稍有不敬。至于你我几人,更不用多说,罢罢,就算小范大人将来一直在监察院里呆着,咱们还是得好生跟随,这点史兄不用多讲,我也早下了决心。”
侯季常微微一笑道:“正是此理。只是有些可惜了,但凡在监察院任职的特务头领,依朝廷规矩,就再也无法入阁拜相,不免有些可惜了小范大人这一身才学。”
此时成佳林才有机会插了句嘴:“小范大人还有那个身份,本来仕途就无法大展,来年听闻还要执掌皇商内库,所以能进监察院任职,倒不算可惜。”
众人明白,他说地是范闲那个“郡主驸马”的身份,一想到己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