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因为这件事情闹的太厉害。”
范闲看着那个眼熟的牌子,知道是伯爵府家中执事的令牌,这块牌子就是周管家的。他抬起头来,疑惑看着五竹:“你杀了他?”
五竹点了点头。 范闲忽然想到刺客的身份,挠头问道:“为什么刺客用毒和后续的手法和监察院的手段这么像?”
“问费介去。”
——————————————————————————— 庆历年间,一个春光明媚的日子,在京都城西那个方方正正,外墙涂着一层灰黑色,看上去阴森恐怖的建筑内,一间密室之中,一位面相瘦削,嘴旁光洁没有一丝胡须的老人正坐在轮椅上,腿上盖着一条柔顺滑美的羊毛毯子。 密室的玻璃窗被黑布蒙的严严实实,没有漏一丝阳光进来,这位老人很多年前在北边得过一场重病,从那以后,就开始有些畏光。 “费老,澹州那件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
老人望着面前那个头发花白,长相怪异的同龄人,看着他褐色的眼瞳,微笑着问道。 费介坐在椅子上喝茶,看着院长大人唇边诡异的微笑,心想自己和他到底谁才是真正的老变态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