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无比虔诚的祈祷,南容北亦是。
老天保佑,否则,寻不到夫人的陆世子是真的要发疯了。
马蹄哒哒,泥泞四溅,夹杂着雨丝的风呼啸在耳边,衣决随着马匹的颠簸上下翻飞,同乘一骑的二人加快前进速度,追随前面的一行人而去。
“你勒到我脖子了!”南容北的声音随风呼啸而过。
轻明若挑眉反驳道“胡说!明明是你自己把脖子放到缰绳上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看不惯我趴在马背上舒服的样子,你这是赤果果的嫉妒!还我把脖子放在缰绳上,你怎么不直接说是我想不开要自缢啊!”
良久的,没有听到轻明若回答,南容北不免有几分洋洋得意,难得看到他吃瘪,便还想着顺势讥讽他几句。
可他还未开口,便听得轻明若一本正经的开了口,声音懒洋洋的,说不出的慵懒“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此时他正快马扬鞭,可声音却是极度的慵懒,仿佛品茶对弈一般的轻松自在,甚至还有几分的……欠揍。
南容北恨的咬牙,手紧握成拳,从牙缝中一字字蹦出——“我要咬死你!”
轻明若漫不经心的,语气极为平淡“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