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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很伤:夫人要翻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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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七章 不惜一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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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宫,景仁宫内。

    一整日,太监搜宫无果,不仅是景仁宫,就连整个皇宫内都仔仔细细搜查了,却全无苏琬颖的身影。

    对此,皇后却是撇的一干二净。

    承言帝大怒,将皇后禁足在景仁宫内,只是寻不到证据,也只能禁足着让她好好反思。

    至于入宫来面圣的四皇子陆亦钰,却是一副清冷的模样,

    他看着龙榻上面色的极差的承言帝,却是笑道“父皇,儿臣说过了,儿臣想要的东西,必然会自己拿到,至于现在,父皇您想要治儿臣的罪,只怕也要拿出证据来。”

    他的语气疏离清淡,恐怕对着陌生人也不过如此,然而在他面前的,是他的亲生父亲……

    “你!……”承言帝气得浑身发抖,“你这个逆子,朕……朕要废了你!”

    陆亦钰唇边扯出一抹极浅的笑意,“父皇您可要想好了……儿臣现在犹念着你我之间的父子情义,若是没有了这一层关系,那儿臣面前就无任何阻拦之物了,何况在父皇心中,儿臣不是一直是废了的吗?难道父皇……是想杀了儿臣?”

    承言帝对他的淡漠甚至是厌恶,与废了他有何不同?

    且他这话并不假,他自来不在乎外人的看法,弑父杀君,谋权篡位,他做的出来。

    现在这点仅存的亲情,也不过是看在陈妃的份上,而且现在相较皇位,他还有更想得到的东西。

    他转身,背对着龙榻上的承言帝,声音带了无尽怅然“父皇,儿臣现在,唯有这一个愿望。”

    他起身朝着殿外走去,眼底的小痣带着些许的无奈,一种求而不得的无奈。

    他的语气清冷至极“为此,不惜一切代价。”

    在这之前,他从不知爱一个人是何心情,也不知爱意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一寸寸侵蚀入骨,直到相思成疾,野心在此之下一击溃败,想来世间最毒的毒药也莫过于此。

    他手中拥有着权利,掌握着无数人的性命,可与之相较,似乎一切都不重要了,一切都在慢慢脱离原本的轨迹,变得无法掌控。

    陆亦钰垂了眸,掩在袖中的手缓缓收紧,他身姿清冷,带着无尽的孤寂,像极了落单的孤雁……

    养心殿内,承言帝躺在龙榻之上,他缓缓阖了眸,掩下眼底的无奈与愤怒,即使他仍是君主,可他什么都无法阻挡,也什么都做不了。

    他抬起了手想要抓住些什么,却什么都抓不住,他的手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终究什么也说不出来。

    或许,他是错了的,他心中对陈妃的偏见转移到陆亦钰身上,甚至是变本加厉的。

    有时候他也回想,是不是因为这年来对陆亦钰过于淡漠,所以才会让其变成现在这般模样……

    一切都无从说起。

    他心中也早已做下决定,绝不会把他的江山交给陆亦钰,因为早在多年前,他就看到了一个少年心中隐忍的野心、以及他与日俱增的恨意。

    是的,他恨的是所有人,他恨命运的不公、他恨他的母妃不得恩宠,他更恨承言帝的偏心……

    没有人说的清楚,他那份恨意是如何慢慢堆积起来的,一切的一切,或许还要从多年前,陈妃自缢后说起——

    佛说,世间众生平等,可有些人,生来就天赋异禀,不同与寻常人。

    而在拥有此的同时,上苍也会赋予他同样的野心,像野草一样蔓延的野心。

    陆亦钰八岁那年,承言帝带着他的皇子们在山间骑射,而皇子中最大的也不过才九岁,最小的方学会走路,因此这场比试只是为了开心,谁也没有认真。

    承言帝给皇子们演示,在一张张欢呼着洋溢着欣喜的面容中,有一个小少年分外与众不同——

    他背手而立,小大人一般,嘴唇紧紧抿着,眼眸精致的像是三月桃花,眼底的那颗小痣更是衬得他面容白皙俊秀,让人不得不感叹一声上天眷顾。

    他看着马背上的承言帝,眼神一刻不移的盯着他的动作,看着他如何驾驭马匹,如何拉弓射箭。

    那些早已烂熟于心的动作,可每一次看都会有不同的发现,他心中暗自欣喜着,可他没有表露分毫,因为在另一边的凉棚内,没有他的母后在其中,因此,他没有资格欣喜。

    他手紧握成拳,抿着嘴不说一句话,终于,他等来了属于皇子的骑射时间,一旁的三皇子抱怨连连,说射箭手疼。

    他却不会如此觉得,他摸着那把弓箭,能感觉到其中蕴含的力量,他想与之融为一体,在射箭时,他从不觉得手疼,会疼的也只有被人欺压时的心。

    上马,目光紧紧盯着数百米外的箭靶之上,拉弓的同时,胯下的马匹跨过一条条障碍物,耳边是隐隐风声,以及呼啸而出的射箭之声。

    忽而,头顶上方掠过一群飞雁,而在高空中盘旋着的,是目光炯炯的鹰,他似乎盯准了猎物,随时准备出击。

    他转身,那一抹明黄的身影在看向这边,他握紧了弓箭,在鹰俯仰着朝雁群而去时,一支箭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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