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的手。
可有什么温热的液。体落在他额间,他想抬起头一看究竟,却什么都看不到,周围人已经在叫喊着“杀人了!快跑啊!”
小孩艰难的理解着话中的意思,他一声声唤着阿娘,却无人应答。
不知过了多久,日头越来越烈,而身上的阿娘却越来却冰冷,像他堆过的雪人一样。
周围人的声音越来越远,他们大声叫喊着跑远,而他们所去的地方皆是同一处,那便是小镇的府衙。
府衙前的鼓落了极厚的灰尘,多久不曾有人击鼓鸣冤了,现在一声声鼓声如响雷一般,响彻在府衙外。
有不少人一齐上前敲打着府衙的大门,更有人这会儿才后知后觉的害怕既而晕了过去。
而此时,卖绣球的摊子前,一地的绣球混合着血迹,混乱一片,那黑衣人却已不见。
在当街杀了两人后,他离开了这里。
或许,他只是路过;又或者,是蓄谋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