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本该属于他们二人的洞房花烛。
何其荒唐?何其阴冷!
这样的他,连自己都觉得厌恶。
在她新婚之日,他嫉妒的发狂,他强压下心中莫名的怒意,却又因着陆亦晨闹出来的动静而平静下来。
他没有前去观礼,所有的一切都是听着暗卫的回禀得知。
他忽而想起了媚夫人的一句话——‘王爷与从前不一样了,人间烟火、七情六欲,不知何人如此幸运,可入得王爷的心?’
媚夫人坐在他身旁,为他斟着酒,眸色温柔的仿佛盛满了清水。
她将酒递到他面前,笑意不散,却莫名的有几分哀伤,“妾身斟酒,王爷只管喝,只管畅快欲言就是,待明日,王爷仍是王爷,妾身也依旧只是妾身。”
陆亦钰笑,眼眸带着几分醉意的朦胧,他很少这般笑的,像夕阳西下时凉爽的风一般,像落入云端的落日余晖。
媚夫人饮着酒,眸中泪光闪烁“王爷可知,王爷与从前不同了?”
因着爱意,因着相思,因着爱而不得,所以不同。
“不知何人如此幸运,能入得王爷的眼?”
他思绪良久,如此作答——“是个可爱又可恨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