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得满头大汗,脏水一盆盆倒出去,清水一盆盆端进去。
小厮瘫坐在廊中,歪头同另一名道,“咱们这么折腾,他怎么还不醒?”
“管他呢,咱们做好自己的差事就是,如今衣裳也换了,也清理干净了,咱们也能终于能去吃口饭了……”
“你有没有觉得他这般清理过后,倒不像叫花子了?”
“没觉得,我现在想到他还直犯恶心呢。”
另一名小厮想起那个乞丐蓬头垢面下,擦拭干净的面容,竟是细细白白的,丝毫不见粗糙。
小厮虽纳闷,却也并未细想。
好不容易松口气,还想他做什么?继而起身拍拍衣衫,搭着另一名小厮的肩朝着院门的方向走去……
此时的屋内,阳光自窗外洒落进来,落满暖炕,炕上的身影微微动了动,继而像是牵扯到了伤口,只听得一声倒抽冷气之声在屋中响起。
榻上的身影缓缓睁开了眸子,却被阳光晃得睁不开眼,他艰难的抬起没受伤的那只臂膀,遮了些许阳光。
紧接着,他定睛看着干净的袖口,以及在阳光照射下骨节分明,血管清晰的手背,眸中一抹诧异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