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如果你不介意,我们可以逢场作戏,但是私下互不干涉,你看怎么样?”
陆易斯吹了声口哨,“皮条客的女儿,要求还挺多的。”
蒲子墨在舆论方面把自己包装成一个绝世好人,但是在这个圈子里基本上都知道他实际上是个什么模样的牲口。
陆易斯对这种人的女儿完全没抱期待,只不过这个蒲子菲看上去似乎有点出乎意料,柔柔弱弱的样子,说起话来居然这么伶牙俐齿。
蒲子菲也不生气,不卑不亢道:“你同意吗?”
“同意,怎么不同意?”
陆易斯忽然笑了,再看向蒲子菲时,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那以后就请多多指教了,未婚妻?”
……
因为在想事情,翻瓶的时候蒲子菲没注意,接的时候手抖了一下,调酒瓶里的鸡尾酒洒到了她的工作服上。
她连忙放下瓶子,手忙脚乱地找着纸巾。
眼前突然伸过一只纤长的手,递给了她一块手帕。
这只手干净整洁,骨节分明,手背上伏着一两条青筋,是一只非常好看的手。
蒲子菲接下手帕,这才抬头看这只手的主人。
是南野……
……
之后的很多年她都一直在想,如果当时她没有接下那张手帕,他们的命运会不会变得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