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能力看上去也提高了不少，不卑不亢地站在霍时深身边，帮他整理着会议的资料。
秦清清的动作有条不紊，一点都没有怯场，甚至在别人发言的时候也能够认真地听着，时不时地记录一点东西，倒是有个名牌大学生的样子。
只不过……
宁小满开口问电话那头的李远，“秦清清不是调到别的部门了吗？怎么会出现在会议室？”
说起秦清清，李远的语气还有点骄傲，“太太还不知道吧？之前公司有个大项目，那边的负责人指定让她接洽，说是觉得清清很真诚，合作起来让人很舒服，她立了大功，所以升职了，因为这个项目她一直在跟进，所以我就干脆让她帮着霍总介绍一些细节。”
宁小满“嗯”了一声，“她升职的事，阿深知道吗？他批准了？”
李远没多想，说道：“职位的变动是人事部那边安排的，霍总没有插手，不过他应该是知道的。”
宁小满没说话。
想想也是，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人都已经在他旁边光明正大地转悠了，他又不瞎。
再看着屏幕里面那两个人，虽然保持着安全距离，但怎么看怎么刺眼。
宁小满一下就没了兴致，“刚才的事别告诉他，我先挂了。”
“太太……”李远连忙要喊住她，但是已经晚了，电话那头直接被切断。
他有些为难地看着手机屏幕，很头疼，“刚才发生了好几件事，您还没告诉我不告诉霍总的是指哪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