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宁小满手撕霍书意的画面还历历在目,秦清清实在是没有那个胆子再跟她正面对上。
她轻轻吐了一口气,有些不甘心地转身离开。
……
办公室。
宁小满眼角绯红,终于被人从办公桌上抱了起来,陷入软和的老板椅。
自从她经常过来之后,霍时深都不怎么在桌面上放置一些杂物,就连椅子也换了一把更宽敞的。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方便做事。
要不是刚才宁小满小腿抽筋,估计现在还没完。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在男人肩上捶了一下,“你是不是天天吃药了?”
霍时深站起身,慢条斯理地将衬衫扣子一颗一颗扣上,刚好挡住了锁骨那一处明显的抓痕。
他淡淡地扫了宁小满一眼,吃饱喝足后明显很好说话,“有你,我还需要吃药?”
宁小满:“……”
男人穿戴整齐之后,俨然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斯文败类的样子。
反观宁小满,偃旗息鼓。
她忍不住抬起一只脚,放在桌子上,脚尖去够男人俯身时垂下来的领带。
雪白的足尖缠着酒红色的领带,攀上了霍时深的脖子,“阿深,你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