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这几天多少摸到了他的习性,他不愿说的,软硬兼施都撬不开嘴。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喝着,很快一瓶红酒快见底。
霍仲庭又新开了一瓶。
每当明媚想开口说点什么,下一秒便被霍仲庭*地阻止:“准备这么多吃的喝的给你,还堵不住嘴?”
不让人说话多难受啊!明媚咬着香辣鸡翅,逐渐索然无味。
突然一股酒气上头,她实在憋不住了,突然起身道:“霍仲庭!说好今晚陪我庆祝找到新工作,应该是个happy之夜,可你现在连话都不许我说。这算什么呀?”
霍仲庭晃了晃酒杯,抬起眼皮看她。
水晶吊灯下,她脸颊紧绷,红扑扑的,眼眸因怒气显得格外水亮。
“霍仲庭!你要是没这个心,就别答应!”她每句话都咬得很重,已有了几分醉意。
霍仲庭伸出一只手,捏起她红扑扑的脸蛋,“给你好吃好喝,你自己高兴不就好了?”
明媚将脸蛋从魔爪里抢救回来,气道:“可你脸色又黑又难看,活像别人欠了你八百两,让我看着怎么高兴得起来?”
“那就不看!”霍仲庭直接拎起酒瓶,打算独自转战到卧房。他刚站起,身躯不由自主轻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