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
霍文山看着被强迫塞到自己手里的汤碗,眉头打结。
他自问活了大半辈子,接触的所有人之中,没几个会像纪明媚这样大胆。尤其是年轻后辈,只有仲庭、仲坚兄弟俩敢无视他的威严。怪不得这丫头跟两兄弟合得来,一丘之貉!
霍文山冷声道:“臭丫头,谁跟你说定了?我说了不会喝!”当他是小孩子,好骗么?
明媚拿起一支圆珠笔,在台历的当天日期上画了个圈,冲他露出甜美的笑:“伯父,您那么英明神武,难不成害怕喝药?像这种一举四得的事,我觉得您不该拒绝才对。”
霍文山看着她的笑容,微微愣怔,挑高眉毛:“哪里有一举四得了?”
“第一,汤药对您的身体有益;第二,能帮我赢一场赌约,免得我输了被扣钱;第三,这饱含了兰姨的心意,您喝下它,兰姨会很欣慰;第四嘛……”
霍文山没吭声,看她能编出什么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