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霍仲庭没有站出来当面承认,她就抱着希望坚持到底。
霍文山阴沉道:“无谓的坚持对你没有半点好处!你很清楚,我有一千种办法让你在凌江待不下去。”
“威胁弱势群体,是不是有钱人信手拈来的惯用手段?”明媚不躲不避地看着他,讥诮地啧了两声,“电视里还经常演这样的桥段,为了让贫民女孩离开自己高贵的儿子,富豪愿意出一大笔钱作为补偿。哦,在你们眼里,那不叫补偿,而是打发。”
霍文山忽然抓起桌上的茶杯,用力摔在地上。
茶杯没有碎裂,“砰”地一声后,在木质地板上骨碌滚了几圈。
没错,他下一句正准备要说这个。
包房里的动静,惊动了门外的保镖。
保镖飞快拉开门冲进来,见到桌前两人对峙的局面,不由得怔住。
霍文山横眉命令道:“出去!”
保镖颔首,离开前不禁惊异地看了明媚一眼。
明媚看着霍文山恼羞成怒的样子,再看看脚边无辜的茶杯,弯腰捡起,不禁笑了。
“看来我猜对了,文艺创作果然来源于生活。但是董事长您不知道吗?电视剧里花钱拆散子女爱情的富豪们,一般都被观众骂得很狠呢!”